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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人惯会笼络人心,才去容县没多久,上下百姓便唯你是从了,就连容县首富白图也愿意为了你送出一盘子黄金?”
顾洹轻挑眉峰,总觉得戚衡这话里似乎有话,所以是在旁敲侧击她与白图的关系。
既然她不问,顾洹也就不说了,毕竟自己父亲的事情现在还不是爆出来的时机,只道:“没什么关系,只是第一次见面便斗智斗勇了一番,之后深入交流之后觉得惺惺相惜,也算是一见如故吧。”
戚衡只觉得自己心里更堵了,低声道:“原是一见如故的关系,那朕将你们二人分开来关押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您今日是不是身子不是很爽利?怎么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顾洹眼中的关心不加掩饰,戚衡却只是冷淡的开口道:“爱卿的手伸的太长了。”
顾洹似是没有想到戚衡会说出这样的话,微微一愣,随后便收回了自己伸出的那只试探的手,道:“微臣知晓了。不过收受贿赂一事确实不是微臣所为。”
戚衡抬起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壶酒,道:“今日不谈什么正事,抛去所有身份,就当我们现在两个就是最简单的朋友关系。”
这话题转移的太过于迅速,顾洹愣愣的看着他,便见他又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个食篮,里面放着些菜色。不过一瞬,原本空荡荡的桌上便放满了酒菜。
“吃吧,这些日子想必是受了不少累,看起来都瘦了些。”戚衡拿出两个酒杯,先是倒了杯酒递给顾洹,又为自己满上了一杯。
顾洹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杯倒满的酒,淡淡的问道:“陛下这是何意?”
戚衡面露不虞道:“都说了,今夜无身份之别,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见顾洹没有动作,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危险,哑着嗓子问道:“莫不是白图不在这里,你不愿与我共饮?”
“与白图又有什么干系?”顾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一直将白图挂在自己的嘴边,但说出来又是一副老大不爽的样子。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恭敬不如从命。”顾洹也没再纠结,虽然不知道戚衡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兵来将挡便是。
戚衡赞赏的看着顾洹。
“这样才对嘛。”
顾洹不胜酒力,便刻意没有去碰桌上的那杯酒,只伸手夹了些菜吃。不得不说,这些日子虽不说难过,但这么爽口的食物也很难吃到了,一路上的干粮吃的她胃都有些难受。
“我敬你一杯。”戚衡本就是刻意找顾洹喝酒的,是以直接开口道。
“实在不胜酒力,你喝就是了。”顾洹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菜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戚衡将被子放在了桌上,发出了一声闷响,一脸不愿道:“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要不把白图叫过来吧,我看他可能挺想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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