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露出了有些忧虑的表情,道:“只是他这个年龄应当也是在许将军要带走的那个年龄范围内。”潜台词就是怕他会被带走。
“您不必担心,我都会处理好的。”顾洹宽慰道:“学堂本就是读书人学习之地,万不可在此兵刃相见。”
“您说的在理。”夫子一脸赞成,只是这事做起来确实有些困难了。
天色不早,就这么逛了逛,竟是到了傍晚时分,几人背负着夕阳回到了宅子中。
“大人,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啊。”阿陶看着眼前一片崭新整洁的县衙,呆呆的问道。
“没走错。”阿瑜听见他们的声音从里面走了出来,“今日我们将整个县衙的外面都大致修缮了一番,各处的房梁也都加固了,确保住的足够安全。”
顾洹赞赏的看着他们。道了声:“辛苦。”
夜幕降临,累了一天的众人纷纷进入了梦想,只有顾洹的房中还有烛火在轻轻的摇晃。她就坐在桌前,晃动着手中的茶水,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很快她等的人就来了,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敲门声,很小。
她走去将门打开,外面赫然站着身着夜行衣的舅舅。
“快进来。”她连忙招呼道。
他今日戴了一块面具,正好能将整个烧伤的那边脸遮起来,身上其它地方的伤痕也都做了些掩盖,看起来会和谐很多。
顾洹的眼中却全是心疼,道:“您不必如此的,我是您的家人,无论如何都是。”
舅舅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提糕点,递给了顾洹,道:“诺,你母亲最喜欢吃的糕点,我想着你也应该会喜欢吃。”
顾洹对上他的目光,白日里想好了的问题突然哽咽在了喉间,一时有些说不出来。顺从的捻起一块糕点塞入了喉中,甜而不腻,散发着一股子清香,她飞速的点点头,笑道:“真的好吃!”
舅舅就坐在一旁看着她,脸上挂着喜爱的笑容我,宠溺道:“喜欢便多吃一些。”
她晚上用了晚膳,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饿了,舅舅也不强求,细心的将桌上散开的糕点收拾好了,这才将当年的证物拿了出来。
信件保留的很好,上面的墨迹如新。
顾洹在拿到信件的时候便有些愣住了,喃喃道:“这纸张与墨香?”这像是去年在洛阳发现的纸墨。
“是进贡给陛下的,当年将军打了胜仗,陛下便赏赐来一些。将军是个粗人,不懂这些东西,全当普通的物件去使用,只是数量不多,用了几次便用完了。”舅舅解释到。
随后又有些无奈的开口:“谁知道这纸墨会成为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那些人直接以这纸墨稀少为由说证据更加确凿,定了妹夫的罪名。”
户部尚书已经死了,他也才爬上那个位置不过五年,之前寂寂无闻。而这信件也有十几年的时间,这件事就必定与他毫无关系,那只能是真正的幕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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