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却也不会拖你们的后腿。”白图突然开口道。
傅倡挑了挑眉,道:“可以,只是在战场上,我是绝对的上级,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服从上级的安排,是军营里铁一般的纪律。
“那便去准备准备,晚上一起。”傅倡松了口。
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傅倡找了些士兵组成了一队人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顾洹坐在营帐中等着消息,,一颗心一直在不住的跳动。
“担心吗?”舅舅不知何时悄然得出现在了营帐之中,问道。
“说不紧张是假的,那一小队人马虽说行动会灵活些,但若是被发现了无疑是大象面前的蚂蚁,就是车轮战他们也还会十分危险。”顾洹直言道。
舅舅轻笑了一声,道:“身为一军主帅,本就该有身先士卒的意识,他之前也在这里做过战,确实是个很厉害的人。”
“舅舅也会夸人?”
“不是夸人,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他确实有着将帅之才,若是生的早些,说不定能跟你父亲并肩作战。”
“父亲在战场上是什么样的?”她来了兴趣,问道。
舅舅的眼神落在了虚空之中,像是在透过无形的隔膜看着些什么,随后充满怀念的开口道:“妹夫有勇有谋,敢于去做尝试一些新的战术。灵活多变,是让敌国最为头疼的存在。”
他甚至还讲了一些顾兆作战的事例,顾洹听得十分认真,父亲这个原本十分单薄的形象在她的脑海中也已经慢慢的填上了血肉,变得更加丰满。
“可惜我没有继承父亲的衣钵。”她突然有些难受,怅惘道。
舅舅伸手不轻不重得戳了一下她的头,恨铁不成钢道:“之前不是说过吗?你和妹夫的目标相同,即使是殊途又如何?”
顾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没再说话。
东方既白,那一小队人马在不远处的天地交界处现出了身形,正好落入了顾洹的眼中。她昨夜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发现他们还没回来,便想着出来看看,没想到正好遇上了他们。
人马越来越近,近到在顾洹的位置都能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了。
“大家都累了一宿,都回去休息吧。”傅倡翻身下马,回头招呼道,而自己却是跟着顾洹去了主帐。
“顾洹,我们昨夜摸到了敌军的粮草所在地。现在已经入秋了,北地苦寒,这应当是他们今年冬天的补给,若是您呢个想办法烧了他们的粮草,这场战争定能迅速结束。”傅倡的眼中亮晶晶的,喜意充满了整张脸。
顾洹也笑了,掩去了自己心中的担忧。粮草这般重要的物资,定是严加看管的,傅倡说的很轻松,但这本就不可能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待我好好计划计划。”傅倡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急,摸了摸下巴,低声开口道。
“先别想了,你两天都没有休息,现在不管怎么样都必须去床上躺一会儿!”顾洹的语气十分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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