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你这样不就等于直接站在我这边了?”
“其实我的本意是谁也不站。我就是我自己,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谁做的对,我就站谁。假如哪天你的做法让我不认同,我也不会帮你的。”菱南颇有原则地说。
“我支持你。”
“没办法,我也是之前被周月月利用怕了。我一想到之前竟然这么蠢,说被利用就被利用,我就觉得不可思议。从那之后我就开始痛定思痛,说什么也不能再重蹈覆辙。”
沈苑向菱南竖起了大拇指。
过了一会儿见大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沈苑觉得有大夫在应该没什么问题,西院地方不大,这么多人凑在这也不大合适,她就先带着欢儿离开了。
到了下午,褚钰淮回来了,不过他没过来。
沈苑猜想褚钰淮应该是去看周月月了。
要是在其他时候,她肯定会有些不满,不过这时候……周月月都已经这样了,褚钰淮是该去看看。
到了晚上,褚钰淮还是没来。
沈苑寻思着可能周月月还没醒,所以褚钰淮就留在那守着了。
虽然心里略微有点不太是滋味儿,但周月月半条命都没了,褚钰淮守着也就守着了。更何况周月月现在身体这么虚弱,什么都做不了,她确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晚上她早早就睡下了,结果不知道什么时辰,欢儿突然来敲门,又是有点着急的语气。
“怎么了?不会是那位侧妃出事了吧?”沈苑打了个呵欠说。
“不是,是王爷那边来人叫您过去。”
“啊?这时候?”
欢儿颔首:“是啊,董泽现在就在外面等着呢。”
沈苑一听这话,多少有点崩溃。
“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非得这时候说……”
沈苑想披着一件衣服就出去,但欢儿说褚钰淮没来,是让她去书房见他,她又只能无奈地把外衣穿上,只不过头发算是不打算管了。
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去到书房。
“什么事啊?都这么晚了,不能明天再说吗?”
褚钰淮没说话。
她又打了个呵欠,看向坐在那的褚钰淮。
褚钰淮现在冷着一张脸,看上去心情非常糟糕,就像一尊冷冰冰的雕塑,不大能让人靠近的那种。
“您这么晚了把我叫过来,我来了,可您又一句话都不说,这是什么意思?”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褚钰淮冷声问。
“啊?我要说什么?”
“周月月的事。”
“哦,她中毒了,而且还上吊了。我及时去看了一下,确定她没有性命之忧就回来了。如果您是在不满我竟然不在那守着,那我没话可说。我就是觉得西院地方小,我又帮不上什么忙,留在那也没必要。”
“是你下的毒吗?”
“啊?你说什么?”
褚钰淮继续反问:“是不是你给周月月下的毒?”
沈苑这才确定自己刚才没听错。
“你怀疑我?”
“整个王府里,最精通毒术的,应该就是你吧?”
沈苑真是被气笑了。
“王爷怕不是忘了最近一次是谁给你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