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吧,这钢筋,你看,这都比我大拇手指头粗。那是这玩意儿好,它要疯起来,一把就给扯开了。"
我见了暗自咋舌。
这这简直太不可理喻了,这
胡团长说:"不敢搁国内演呐,让人看着,告了,他就没活路了。我们给拉扯大,就到外蒙去。嘿,他们愿意看这东西演掰钢筋,碎石头。"
"来,野娃子再吃点!"
我定了定心神,又瞅了一眼笼子里的野娃。
它吃的很香,眼睛不时看我一下。
我接受到的气场,很杂,很乱,非常混乱,天地不容的那种,很恶的气息。
我长叹口气。
心说,这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这竟然会出现这么个东西。这
我反复摇头。
转身刚坐到不远处的草地上。
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我抬头。
一刹那的功夫,我看到头顶上方,也就是破铁轨的另一头儿,出现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站在月光下,我看的分外清楚,他们就是边境线,我遇到的那个三怪人!
大铁角,胖子,和瘦高个!
这三个家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铁轨上后。
那个胖子扫了一眼我们。
"咦那小子怎么跟这帮耍戏法的混一块儿了。"
瘦高个:"管他呢,我们办我们的事,鬼庐的人,一会儿就快到了。到时候,兄弟几个精神点,尽量留活口吧,别弄死。"
大铁角一哼说:"那帮杂碎,都他妈是一群逆天的玩意儿,早死早托生。"
瘦高个:"说什么呢,他们那是投错师,入错行了。甭扯没用的了,师门交待了,必须把这一拨拦住,要不然,混去山上,那边抗不住的。"
"行了!"胖子抽了下鼻子,我好像闻到味儿了。
在胖子说闻到味儿的同时,我身上炸毛了。
就搁我们身后不远处,唰唰唰
就跑来了四道身影。
这四人应该是一路跑的,他们到了近处,根本没停步,也不看我们,同样也不看铁轨上那三人,只沿着铁轨下的荒草撒丫子跑。
胖子这会喊话:"谁,谁!停,停下来。我让你停下来。"
四人不搭理。
大铁角怒了。
"我让你停!"
这一嗓子,完全是虎豹雷音顶层的功夫。
听上去,就像呼轰一下,这声音就喊出来了。
可是四人还是跑。
大铁角,呼!
他身子骨太壮实了,只能用呼这个字眼来形容。
眨眼功夫,他就奔到了那四人的队伍中,扬了铁角,跟只老牛似的,角尖向前,一下就冲到了第二个人的胸口处。
那人哼了一声。
"哼!"
伸手一把将铁角攥住,同时用力一震。
铁角没坏,大铁角的扬起另一只手,又奔他撞来了。
四人这时停下来。
有人喊了一声:"那是天铁掺了东西做的,你震不碎的!"
"哈哈,挺识货嘛。"大铁角吼了一嗓音。
四人中的第二人这时松了手,挡住另一只铁角后,一拧身体,吼一声,"给我飞!"
身体斜刺里猛地奔对方胸口撞去了。
大铁角不闪不避,反倒把胸口一挺,砰!的一下,飞了。
是对方飞了。
直接脚不沾地,倒退了两米多远后,这才落到地上,收了架子。
这时,双方就对峙上了。
所谓鬼庐
这名儿起的挺玄幻。
鬼庐这波人,是四个。
我偷摸扫了一眼,按个头年龄,排了个老大,老二,老三,老四。
四人功夫不低。
低的也是冷子月那样的身手。
难道他们全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可冷子月,他说他上面只有两个人呐。
这批人怎么回事儿?
惟一解释就是,冷子月提升功夫的地方,跟这些人,不是同一地点。
为什么呢。
他们真的是同一师父教出来的,那身上的忽雷劲,那个力,都一模一样儿。
不过,大铁角对的这个按个头,什么的,排老四的家伙,他看上去面嫩的很,好像比我还小。
是以,他功夫是这四人中最差的那一个。
胡团长等人和他马戏班子看到这一幕全惊呆了。
一个个地堆在一块儿,大声不敢出。
我呢,跟在胡团长身边,也不说话,让这些人的气息来掩我的气息。
至于王展
咦,这小子,他居然藏到牛旁边去了,他抓了把草,在那儿装模作样的地喂牛。
彼时,四人这边的老大说话了。
"不让走是不是?"
瘦高个:"没错。"
老大:"怎么个打法儿吧。一对一,这也对不上,是一起来,还是怎么样?"
大铁角一挥手臂:"来吧!你们来两个,一起上!"
老大:"行!"
说完,他一使眼色,四人中的老三,就跳到老四身边,然后这老三用沙哑嗓子笑说:"这人是螳螂的打法,但身上这套东西,应该是有高人特意给他配的,咱们给他卸了,他可就没法子喽!"
说完,两人冲上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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