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问我:”咦,这大木盒子哪里来的?”
我说:”喏,这位杨小姐,她扔过来的。”
叶凝这时扬声说:”喂,那女孩儿,说你呢,你哪里来的这盒子。”
杨沐雪一个激灵,跟着她搂紧了罗小白的手臂说:”你是什么人?你这么凶干嘛,木头盒子,什么木头盒子,我不知道,还有,我男朋友呢?你见到他了吗?你见到了,你跟他说,我要跟他分手。”
”欧巴,你有女朋友吗?”杨沐雪抬头一脸痴迷地看罗小白。
叶凝嘴角抽动一下,她拧头看了看我。我摇了摇头说:”凝子,我终于明白,华山那对中年男女为啥会抱着她哭了。”
叶凝喃喃:”我也明白了。”
我说:”可再好,也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行了!咱们走吧。”
这是真实的杨沐雪,一个肤浅,脑残到让人震惊境地的杨沐雪,同样也是一个让爸妈操碎心的杨沐雪。
她很讨厌,真的很讨厌。
可是,她却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往外走的路上,叶凝伴在我身边,她看了眼那盒子说:”这谁的东西呀。”
我想了下问身后人:”是你们的吗?”
众人都说不是。
我又问看杨沐雪,后者:”你们什么人呐,好怪,啊......死人!”
她看到了地上的一个死人,跟着一声尖叫后,两眼一翻白,就此晕了过去。
叶凝跑过,查看一番后说:”晕了,但没事儿。那个,需要叫醒她吗?”
众人一起摆手。
叶凝:”好吧,咱们走!”
我摇头一笑,当下跟大家在洞内走到了出口位置时我发现了那个女鬼子。
她死了。
她把我留给她的罐头上的马口铁掰下来,然后一点点划破了颈动脉,最终因失血过多而死。
我原本计划着把她也带上,大家一起出去。
可没想到,她竟然自杀了。
我很不理解她们这种人,所谓的日本武士吧,怎么他们就对自已的身体这么轻视,随随便便就可以结束掉自已的生命呢?
日本武士,你们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我不理解,确实是不理解。
就这么,大家互相帮着,走出了这个地坑后,来到外面看已经是黑天了。
白天的沙尘尽数消散,坦露的是罗布泊漂亮到让人窒息的星空。
它太美了,在头顶上方,熠熠生辉,恒古不灭。
我仰头看了会儿星空,发现整个人都要化了。
这时,叶凝提醒我:”你真不打算把那盒子打开看看。”
让她这么一提醒,我才猛地回过神儿,然后我把这个盒子放到面前打量,发现这好像是一个机关盒似的,我找了半天,最终在开口那儿找到了两个往里按的东西,就这么一按,这两个机关的中间,就突出来了一个长方形的木条,我试了试,盒子还没开。于是,我又按了下这这个木条,这一下按进去后,木头盒子自动开启了一条缝。
这做工,真是霸道啊。
我抠着缝,把它打开,下一秒我呆住了。
里面赫然摆放着一个黑青的剑鞘!
对,就是剑鞘,它不可能是别的东西,此外这剑鞘呈的圆柱形状,表面一丝用以装点的花纹都没有,就是一根细长的圆柱体。
众人围上来,都惊呆了。
我拿起这个剑鞘,又把泣灵从高尔夫球包里取出来,跟着我一送。
呛啷!
泣灵,归鞘了。
叶凝在回去的路上告诉我,她见到那个木盒子的时候,隐隐就感觉这里面装的应该是我的剑鞘。此外,我们一起分析,大家估计这盒子应该是方劲农带来并藏在殿堂的。
这个分析得到了祖术士的肯定。
他说姓方的确实是背了很多东西过去,但这姓方的不想让他看到,只是自已分别藏在了不同的地方。
最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赵猴子,那个化髓级的高手说了,这个就是方劲农拿来的。
妥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方劲农应该是死也不肯让我得一个齐全,然后他把这剑鞘给藏起来了。
可他没想到,换回来的杨沐雪,把这东西找到,然后想要拿这个打我。我接过来了,这就归位了。
世事,大抵就是如此吧。
我有心去求,反而不得!无心而为,最后反而垂手拿来。
想当初,我以为这方劲农是想把剑鞘赠送与我呢。可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一个大坑。
有趣,世事真的是太有趣了。
泣灵归位,它的灵应该养住了。
我把它放回到高尔夫球包里,顾小哥拿出了地图,然后我们一阵分析,最终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了。
一路上,我们也见到了许多的幻境。
其中有几幕还挺吓人的,分别是拿了刀剑的武士,喊杀着朝我们冲来。
但大家见怪不怪了。
一个个当没看见一样,仍旧谈笑风生,是以那些景象,也如烟花一般,稍闪即逝了。
幻象就是幻象。
出现了就是合理,不用去想它出现的道理。我们已经有了最好的工具,那就是我们的身体。用身体一步步踏踏实实的证,到了最后,一切谜底自然揭晓。
走到当初翻来的那个铁丝网时。
我最后跃过去前,回头看了一眼这里,跟着我微微一笑,暗道了一声不见!这就闪身,一跃而过。
离开了禁区,一行人很快找到了我们来时的车。
车虽找到了,但想开走得费一番劲才行,因为风沙把车体给掩埋了大半,我们需要先给车来个清理。
一番的清理后,我们上车,将车开到了罗布泊镇,然后把赵猴子扔在了镇里,同时塞了他一些钱,最后我们先去的西安,到那儿后,将杨沐雪从罗小白胳膊上撕下来,把她和祖术士交给龙起道,李昊栖后,一行人开车直奔京城。
我要去见马彪子,然后把罗小白,还有范前辈的事情告诉他。
但我又怕马叔知道这个消息过于激动,然后他会不会马上英国呢?我念着这些,心里很是不平静。
就这么,经历一番长途旅行,我们终于活着回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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