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城了。
到京城已经中午了,我们在机场附近对付了一口吃的,坐车回到店里就是下午三点多。
刚推开店门,我见到里面的人一下子就愣了。
她是秦月!
我第一次入江湖,就是跟她一起去的可可西里。
我第一次被卷入无常恶事,也是因为她,然后我去了泰国!
这一晃,有将近两年没见了。
她,明显苍老了一些,但却更干练了,此外,她眉宇间也多了一层浓郁的官气!
我知道她因为什么升的官,泰国那次,我临走的时候,把那个毒贩交到了大使馆,她和她的同事押着那个毒贩回的国。
这不是一个小事,这是可以立头等功的大事儿。
秦月有了这个功,她升官,那是妥妥,板上落钉的事儿。
我从太平洋的那个小岛回来之前,有将近一年没有在国内露面。期间马彪子说过,秦月到店里来过好几次,送了不少的东西不说,还花了不少钱在店里。
只是我一年没回来,她不可能天天来,所以,长久不联系,慢慢也就断了。
眼下坐在秦月对面的则是顾小哥。
小哥是学法医出身,显然这两人好像找到了什么共同的话题正聊的火热。
我和马彪子这么一现身,两人立马不说话了。
然后我看到秦月站起来,她看到我,一时呼吸显的急促,然后眼睛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
我抱臂看着她说:“哈喽!”
秦月笑了一下,却又背过了头去,伸手把泪抹干,可没想到,一抹之下,竟越抹越多,越抹越多。
到最后,正在桌子边上给两人沏茶的老大眼尖,立马拿了几张纸巾递到了秦月手中。
秦月接过,把脸上的泪擦了擦,跟着又抬头挤了若无其事的笑脸对我说:“关仁,你跑哪儿去,怎么到你店里来,哪次都遇不见你,还有,我之前给你打了快有一年的电话,我……”
讲到这儿,她眼里的泪,又夺眶而出了。
秦月是激动的。
她对我特别的感激,真的我能体会到那种心情,她视我为救命的恩人,这绝对没错儿。至于其它的,她……我能说,这个女人,她现在根本没那个意思和想法儿吗?
她还年轻,刚刚升了职,未来还有很多的路要走。况且了,以前秦月就跟我说过,她结婚是要定在三十岁后的,她是想在三十之前,拼全力好好的干工作,能干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儿。
而这就是一个标准事业女狂人的心!
我没说什么,只是站在秦月面前微笑。
秦月哭了一小会儿,情绪平稳了后,她笑说:“你看,我,我这太失态了,在你们店里哭。”
马彪子笑了:“没事儿,小月,这就当咱们自已家一样,随便,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哈哈!”
秦月一笑说:“马叔你人真好。”
我见状心中一动:“对了,马叔要出国,想去英国,这个护照,签证儿……”
没想到秦月一听就拍板了:“没问题,马叔回头你把身份证给我,然后你将户籍所在地告诉我,剩下的,我来给你办!”
马彪子:“哎呀,这,这真是太感谢了。那么,正好四点多了,咱出去……”
不想秦月却摆手笑说:“马叔,有规定,我们不能随便参加一些宴请。”=%%.$].co
马彪子恍然:“哦,明白,明白。这样,就在店里,就在店里吃,我去叫菜,谁也不准走啊。”
当下马彪子和老大出去张罗忙活了。
我问秦月,到店里来有什么事儿。秦月说她是来给手上的黄花梨珠子抛一下光,那珠子戴的有点黑了,抛下光,让它亮一亮。正好遇到顾小哥,两人就随便聊了一会儿天。
然后,又问了秦月目前工作情况,秦月说很好,另外许局现在又要升职了。只是大家都非常忙,一年到头也没个假期,所以到这里来的机会就少。
这么聊了一段时间,马彪子把菜什么叫来了,秦月就要这里对付吃了一口,吃完饭,我送她,在路上,秦月看着我说:“关仁,谢谢你。我一直想着怎么亲口对你说这话,我一直想,想啊想,这一想,就是两年,我终于见你了,真的,谢谢你,没有你,我不会活到现在。”
我笑说没什么,就这样,给她送上车,目送着她开车走人了。
转过身的时候,顾小哥抱臂看我说:“她现在遇到麻烦了,一个很棘手的案子,相当的麻烦。搞不好,她可能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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