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术,不过,临走的时候,总会去装个暖水袋放在她的被子里。
等她醒来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被子里还是暖暖的。
此时,坐在这熟悉的牧马人车上,倚靠在后背上,转头看向一直窗外郁郁葱葱的山路,那张清丽的小脸上,挂着恬淡而又温暖的笑。
她的手,一直放在胸口,能摸到那颗子弹,明明微凉,心头却觉得微暖。
闭上眼睛靠在这椅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这条路,苏念,走了很多次,她知道,这是去军区训练基地的路,紧接着开口。
“容睿,不回家吗?”
正在开车的容睿转头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开口,
“你不是憋得慌吗?我带你去放放风!”
这丫头在医院里住了5天,出血现象基本控制住,但是西药的治疗,是增加雌激素的治疗,所以,对女孩的身体有一定的伤害。
于是,他准备带着她去了军区总院,找杨林给她看病!
虽然他也知道,这丫头,会中医,但是,他也知道,中医自古以来,讲究的是医不自医,毕竟望闻问切,是给别人做的,给自己看病,有点困难。
而杨林虽然是学的西医,但是,他毕竟是杨文山的儿子,他自学过很多的中医理论,两人可以说是师出一派,让他给这丫头,把脉,开一些调整的药物,他也放心。
容睿开着车,转头看了她一眼。
此时,虽然经过了一周的修养,但是,那本就白,皙的皮肤上,还是略显苍白,让他很是心疼。
尽管这一周,他推掉了很多工作,尽心的照顾她,但是,想让这丫头全部恢复,恐怕还要一段时间。
车子穿过了隧道,很快就进入了山区的崎岖的道路。
这一路颠簸,苏念觉得挺舒服,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训练基地的训练场。
容睿拉着她朝着训练基地的营房走去。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卫生室。
杨林正在屋外晒从山上弄来的草药。
“杨大哥.......你在忙什么?”
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杨林转头,看向苏念。
几天前,容睿给他打过电话,说她身体不太好,想让他给她把把脉。
当时他听了这话,还有些担心。
此时看来,那清丽的小脸,确实有些苍白,神色也是憔悴的很。
“我在晒草药,容睿,说然我给你看病,我还担心,是上次在再去烙下什么病症了?”
苏念笑了笑,“给我看病?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气血虚弱而已!倒是你,腿伤还没好利索不是吗。怎么一个人跑到山上去弄草药了?你就不怕摔了烙下后遗症?应该休息不是吗?”
听了这话,杨林笑了笑。
“我哪有那么脆弱,我从小在军营长大,听惯了军队的号角,和操练声,身体好的好,如果让我躺在那冰冷的病房里,觉得全身都疼,本来只是膝盖受伤,我要是躺的时间长了估计,心肺也能废了。
山里空气好,心情自然好,我也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研究这些药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消磨时光好了!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