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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道:“喜欢。”
他又问:“那你想要吗?”
苏子衿毫不掩饰的回答:“想!很想!非常想!特别想!”
陈言青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轻飘飘来了一句:“那你就想想吧。”
“好嘛,又被人戏弄了。”某女的笑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忽然想起来什么,苏子衿问:“那你要带我去看得店面在哪儿呀?”
陈言青就站在门前,双手一摊,无奈的说:“也就是这里了。”
“额……咔嚓……”是她心碎的声音。这么悲催的嘛?那么好的店面却与我无关?
与老板告别后,苏子衿才又和陈言青甜甜蜜蜜的卿卿我我起来。
他们一对璧人,手牵着手,漫步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中,吹着风,沐浴在薄暮的微光之下。
直到他们来到学堂,苏子衿接到苏池准备回家。
某反射弧极长的少女,才突然想起,陈言青之前说的:“我可是花了一上午的时间,让所有人知道,我非你不娶了呢~”
她特别好奇,于是赶紧问道:“哦对了,你之前说的你为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那是什么呀?”
陈言青瞥了一眼她身旁的苏池,轻笑道:“让他说与你听吧。”
“昂昂昂?那是什么意思?”苏子衿更加好奇了。
就见小人精苏池煞有介事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偏偏语气宠溺:“他不好意思说,那就我来说吧。”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叙述当时的情况——
腰间戴着香囊的陈言青一出现,就引得许多人注目,许多女子交头接耳,纷纷猜测他腰间香囊的来历。
就连苏池都好奇它的来历了,心想:“这会是二姐做的吗?不过,我怎么从未见过她忙活这个呢,而且二姐心灵手巧的,这香囊一看粗制滥造,肯定不是出自我二姐之手。”
迷惑了一会儿,他瞬间想到:“不得了!不得了!姐夫外面有人了!!”
“不行不行,二姐会伤心的,我一定要替她问清楚!”苏池用笔捣了捣陈言青。
陈言青回过头来,不怒自威的望向他,端着一副铁面无情的师哥模样,压的苏池气场全无。
苏池结结巴巴的问道:“陈,陈哥哥,你,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二姐吗?”
听罢,陈言青的眉头都不由自主的紧蹙起来,这回换他迷惑了,“我如何对不起她了?”
苏池指了指他腰间的香囊,暗示的再明显不过。
陈言青不以为意的勾起了唇角,一副天下尽在掌握的淡定模样,对苏池提醒道:“你还记得师哥昨天说了什么吗?师哥今天上午有事情要做。”
苏池懵懵懂懂的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努力理解,事情和香囊有什么关系。
“好好上课,听你姐姐的话。”某姐夫谆谆教诲道。
“哼~”某团子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心里暗想:“有姐夫一点儿都不好!”
上课铃声响起,李老师踏着上课铃声走进了教室,并且宣布道:“今日,老师就考考大家的诗歌功底,每人作首诗如何?”
半个时辰过去了,不管诗的质量如何,班上的同学们都作出了诗,除了……陈言青。
李老师一看大家都作完了,陈言青居然还没有作诗,他表示十分纳闷:“平日里你都是第一个的呀,怎么今日却成了最后一个呢?发挥失常了?”
他又说道:“我再给你一点时间,你好好想一想吧。”
这样一来,全班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陈言青这里,他们的目光有的疑惑,有的得意,有的嘲笑,有的同情。
李老师定睛向陈言青看去,只见他一派淡定,诡异的很!以他和陈言青相处那么久的经验来看,他得出了答案:“这小子肯定是别有图谋!”
他也不耐烦了:“好了没有啊?有……”事快搞!
陈言青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声音悦耳的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李老师听罢,不耐烦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惊喜,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去重复:“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好诗好诗!不愧是老师的得意门生!!”
许许多多情窦初开的少女,都随着这首诗的意境,露出了羞赧甜蜜的笑容。
其中就包括管雪,她望着陈言青颀长的背影,目光仰慕痴迷,“不愧是我的陈师哥,就是学识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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