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主人,警报警报!]能能突然出声,语气是少有的严肃紧张。
“嗯?”
[二十米内,有一波人马正在靠近,或对你造成伤害,请速速离开。]
意识到情况不妙,苏子衿拎起竹篓牵着苏池的手就要走。
不知道情况严峻的苏池,固执的待在原地不动。“二姐,这人没死。”
“怎么会呢?”苏子衿不可置信的看向地上的人,只见对方突然伸出了手,瞬间握住自己的脚踝,力道大到挣脱不开。“诈……诈尸?!”
“救命……”细弱蚊声的求救,男人是活着没错。
[警报警报,那波人马距离主人不到十米,请主人快快离开!]
“麻蛋,刚刚还是二十米的距离,现在就十米了,这个速度是要起飞么?”
苏子衿看了一眼苏池,下定决心般,一鼓作气竟将男人背了起来。
“阿池,我们要跑起来了,要在娘亲回家前赶到家哦~”
惊讶于自家姐姐有那么大力气的苏池,懵懂的点头,随即小手一伸拽着竹篓往山下快步跑去。“小兔子不能丢,都是钱……”
刚想着竹篓是个累赘,只能忍痛放手的苏子衿,看着苏池拽着竹篓拖着鸡,欢快跑走的背影,一时间又气又笑。
好在距离山下不远,没一会儿他们就跑回了家。
按苏子衿交代的,两人抄的小路,并未给别人撞见。
一进门苏子衿就瘫倒在了地上,气喘吁吁的说:“真的是极限了,我真的跑不动了。”
[警报解除,暂时安全。]
将人扛进西屋,苏子衿将男子身上的衣服解开,对苏池唤道:“阿池,去端盆温水,再拿条巾帕来。”
苏池端来温水,有些为难的开口:“阿姐,娘亲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脱男人衣服。这要是被人看到,那定然是嫁不出去的。早知道就不救了!
苏子衿哪里知道他的小九九,十分淡然的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男女有别应该放在后位,我们要以开放的胸襟去看待问题。”
拨开沾血的衣服,露出有两处剑伤的上身,伤口隐隐还在冒血。血腥味在鼻尖挥之不去,见到这样血腥的一幕,苏子衿紧紧皱着眉头,有些不忍。
用巾帕给他做了简单的清理,苏子衿又扯了干净的布条给他做了包扎。
男人双眼紧闭,气若游丝。丝毫不知苏子衿正以赤/裸/裸的目光审视自己。
“小麦色的肌肤,还有八块腹肌,再看他手掌布满老茧,此人应是舞刀弄棒的。再看他身上精致高档的衣服,想来出身不凡。”
目光一转,落在他的脸上,轮廓分明,剑眉星目……苏子衿心想:“模样嘛……生得不错,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苏池愤懑的凝视着床上的男子,咬着牙,心想:“若我二姐嫁不出去,我只好勉为其难认你做我姐夫。”
苏子衿将怎么遇见这个人的过程美化了一番,告诉了苏孟氏。苏孟氏嘴上责怪她多管闲事,可还是拿出二两银子给苏子衿,说:“你都将人带回了家,我现在说什么还有用么?若是这人死在我们家,那罪孽可就大了,明日你到镇上给他买几副药。”
当时情况紧急,又有苏池在一边看着。作为姐姐,她得以身作则,树立良好榜样,于是,她没有思考后果就直接扛着人回了家。
“山上那波人与他有关系的话,那是来救他的?还是将他打伤的?如果是前者,他何必对我喊救命?不过那种情况下,意识混乱也不是不合理的……”
[所以,那波人是前者还是后者,您弄明白了么?]能能无奈的对她问道。
“不仅没有弄明白,而且更加不明白了。”苏子衿摩挲着一巴,一本正经的说。
她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男人,呢喃道:“只希望他快快好起来,然后离开。如娘亲所言一般,我已经把人救回来了,就要救到底。不然,半路丢下和杀了他又什么区别?”
隔日,苏子衿就到镇上买了上好的金疮药和补药,一共花了不到二两银子。
“这都什么药啊,这么贵!一斤精米也就才十一文啊!造孽哦~”
付钱的时候,苏子衿一度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好肉痛啊~
整整三天过去,这名男子除了呼吸平稳了些,从未醒过,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他该不会成为植物人了吧。”苏子衿欲哭无泪。
这个时候,全能系统能能发话了:[此人是颅脑受到外伤,有脑震荡的情况,这个是需要休息才能够逐渐恢复的,这是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应该庆幸的是,他颅内没有出血现象,不然就不仅仅是二两银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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