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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是否制止我宫人手的参与?我宫已经经不起伤亡了!”
“不用!一切原样,你们别参与便可,其他该如何还是如何!天魔宫不衰弱,很多人、很多势力,都不放心,我们很多事就做不了了!”
魔后斩钉截铁应道,顿了下,转头仔细打量着莹莹,看得莹莹浑身别扭,正要询问时,魔后才说道:
“自古以来,每个朝代的国母,基本是我圣门中人。这是各个阵营的一种默契,此代也不例外。莹莹看中谁了吗?”
“师尊……”
莹莹愣了下,有些不明白师尊的跳跃性思维,随即脸露娇羞,撒娇道:
“莹莹不嫁,就永远陪在师尊身边。不是还有那么多师姐妹吗?她们都比莹莹合适!”
“哎……”
魔后轻叹一声,也不多说,玉指请动,摘下一片花瓣,低声叹息道:
“师尊……是个失败者啊!”
清风徐徐,摘一片花瓣,细捻,谁在忧悒中叹息?!
……
三天后。
东城区。
武信状若雕像,在怀仁城西边城门楼,静坐了三天三夜,就像是一座神像,镇压了怀仁城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来,因为武信的到来,对面的敌军,偃旗息鼓,连原本持续不断的大小袭击、偷袭、骚扰、呐吼等各种小伎俩,也全部收了起来。
这就是武国公之威。
如此情况,使得武国公的威名,再次上了个台阶,几乎被双方军卒当神灵看待了,特别是怀仁城的隋军,这是自从东城墙失陷以来,他们过得最轻松的三天三夜了。
“主公!三方反军已经抵达,四方合围东都,尚书大人恳请主公移步,共商对策!”
轻风袭来,还带着丝淡淡的清雅芬芳,却是人比花娇的花公公,躬身轻声细语汇报道。
三天三夜来,武信没反应。但是,没人会认为武信是在睡觉,更愿意相信一切皆在武信掌控之中。
这就是偶像心理!
“……”
三息、十息、三十息……
花公公毫无不耐之色,保持躬身之态等待着,惹得周围众人,包括隋军、陷空老祖等人,频频侧目。
可以说,如果花公公穿上女装,绝对是个颠倒众生的绝代佳人,没人会怀疑此点。
就算清楚花公公的身份,绝大多数人,还是宁愿想象花公公是女扮男装,而非太监。
“哎……太平静了!白等了三天三夜,竟然没战事!”
寂静之中,武信忽然叹息一声,遗憾万分叹道,是真遗憾。
顿了下,看向花公公问道:“花公公来了啊,刚才说什么?”
“主公!三方……”
花公公脸露钦佩,原话复述了遍,连姿态、语气等都没什么变化,简直像录像机回溯。
“哦?终于来了,也该动动了!那就走吧!”
武信随意应了声,起身拍了拍衣裳,竟然抖下不少尘埃。
三天三夜,武信是在等待血腥,可惜没有。但是,武信也没白等,趁机消化和感悟了永恒之心和《铸圣庭》,包括《均衡秘典》、《献祭秘策》、《均衡祭祀秘法》等之前收获和战斗感悟。
“反军有反应了……”
武信等人刚走到墙梯,一阵惊呼声起,无数炙热眼神顿时汇聚到正离开的武信身上……
什么叫威势?!
这就是!
定海神针啊!
武国公在城门楼坐了三天,反军就静了三天。
武国公一动,反军跟着动了!
怀仁城西面,相连的绥福城官道……
武信带着花公公、弘伯等八人(原七人),闲庭信步般行走在街道上,所过之处,路人自觉让路,眼神炙热看着……
“这就是民心、民望啊!”
享受着路人眼神,武信自豪之余,还有种莫名的责任感。
忽然,一股铺天盖地的森寒,从四面八方涌至,彻骨森寒,让武信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这是武信南征北战至今,感受到的最强烈的杀意。
“刺杀?终于来了,确实不一般,还真期待呢……”
武信脚步不变,依旧保持原速,连神情也没什么变化,却是轻声呢喃着。
早有准备的弘伯、陷空老祖、花公公等人,心中一凛,看似无意地细微移动起来……(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