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这阿水,游走在男女之间,行为轻佻,言语便给,估计是个放浪形骸的人,但这种人惹女人喜欢,不过,他看这些男女好像不是什么好货色,相貌气质只是普通,行为也颇为轻浮,估计不是夜总会的人,就是夜店女王,玩个什么一夜|情跟玩似的。
阿猩和阿水都忙着招呼客人,他也没时间询问,倒是阿猩将他安排在一桌客人中间,有三四个女子,身材还不错,言语开放,行为随便,很快,就有一穿黄色吊带的女子拿着胶凳朝他靠过来,看着很有质感,还抓着他的手臂,问他是不是一个人?声音发嗲,差点把他鸡皮疙瘩都整了出来,不过,他看这些女人这么开放,就说着鬼话,跟她们搞好关系,顺便问一问莎伦的情况?结果,才知道这些人都不是本地人,而是在网上选出来的美女,被邀请到这贝浪湾中吃烧烤玩耍。
秦岳看若再胡乱说话,这些女人可能要把自己吞了,就只好撇开这几个女人,到了旁边透气,转身看到阿水被几个女人纠缠,脸上还乐呵着,却从旁边走来两个女子,其中一人不是莎伦又是谁呢?顿时脸上一喜。
他就在旁边随意观察,发现是阿水在调戏那几个女的,而和莎伦一起的粉红装女子,估计是阿水的女朋友,被气着了,就拿着一个烤肉小叉,对着阿猩的脚,就是一插,好在只是插在拖鞋上,但还是把阿水吓了一跳,不过,阿水还是牛叉,三言两语,就把这粉红女子给哄骗了,女人果然是好骗啊。
随后,莎伦、阿水、阿猩和那粉红女子又朝水伯的杂货店走去,阿水是水伯的儿子,结果,水伯不在店里,有村民来买啤酒,就说看到水伯被一个女人给拉走了,他们就猜测水伯和那女人是上演*****还是动作爱情片,结果,一问之下,水伯去了后山豪宅,他们吓得脸色都变了,匆匆朝后山冲去,秦岳也忙远远地跟上。
顺着一条后山公路,秦岳很快跟踪到后山豪宅,就豪宅外面就停靠着好几辆豪车,不愧是有钱人啊,不过,在大铁门前,水伯已经被守卫豪宅的保安绑在了铁门之上,他没有靠近,而是远远地躲在公路旁边的林子中看热闹,果然,莎伦等四人与那些保安发生了冲突,差点打起来,随后,从豪宅中走出来两个外国妞,看上去很年轻,看保安等人的反应估计是豪宅的子女。
这两个外国妞出来,却并没有因为莎伦是女主角而给他们面子,反而直接惹恼了莎伦等人,不过,眼看就要打起来,从后面开来一辆豪车,从车中跑来一青年,闯入两帮人马当中,三言两语就阻止了他们的冲动,却差点把他给气着,这青年一出场,虽然看不到莎伦的表情,但看到那青年似乎盯着莎伦看,眼神闪躲,却又忍不住朝莎伦看,难道这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见鬼吧?结果,莎伦等人扶着水伯离开的时候,秦岳看到莎伦的表情似乎对那青年也有些情绪,还回头看了看他,似乎眼神中充满着欣喜与羞涩,莫非这丫的就是男主角?暗骂看来这俘获莎伦的任务不简单啊,才这么一会,就出现这么大一个情敌?
等莎伦等人从公路上离开,秦岳心里琢磨,可不能让事情变得复杂化,就咬牙心狠,转身朝林子中的围栏走去,想要窜入豪宅中把那青年干掉,就算那俘获任务可能与那青年无关,但最好还是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然而,他还没走两步,却出现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阻止了他的行动。
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他五年前的初恋女友‘慕妍’!
秦岳刚转身,就听到慕妍的开朗声音从林中传来,问他想要干嘛去?
听到这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他明显一愣,忙朝那声音看去,就看到月光之下树林中的熟悉声音,吓得他后退了好几步:“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震惊得他差点从林中掉到公路之上。
慕妍忙喊了声小心,才止住他的步伐,而秦岳却喃喃的问道:“小妍,当年你为何不辞而别?”
小妍是他七年前在外地打工的第三年,在宁波认识的姑娘,人活泼开朗,爱笑,他追了小妍半年多,才成为他的女朋友,他们本以为会相亲相爱,最后能够走到一起,可惜,在他们交往的第三年,小妍却突然不辞而别,什么原因也没说,只留下一封书信,我走了,不要来找我。
从此,两人再无音信,一度让秦岳痛苦难挡,可以说在外面打工这五年,除了开始的两年对外界不熟悉带来的寂寞感,后来这三年能够在外面熬下去,大部分都是小妍的功劳,可惜,她一走,对于才谈朋友的秦岳,是如此的痛苦如刀绞,若不是肩上担负着家庭的重任,他几乎崩溃,但最后还是熬不下去了,爸爸打电话,让他去当兵,若是小妍还在,他绝不会答应的,而小妍这一走也让他累了,因此,想了几天,就答应了老爸,回家当兵去了。
没想到五年之后,他们竟然在灵魂深处的魔鬼世界中再次见面了,可是再见的时候,他看到小妍虽然心里还是有些那不辞而别的痛和怒,但心绪竟然很平静,已经没了当初的那份激情与冲动,更多的是身上的家庭责任,对慕妍的爱也早已磨灭在时间的风尘中,现在他所爱的是林萱,而不是这个曾经的初恋情人慕妍。
淡淡的月光下,慕妍突然笑道:“岳哥,你是不是恋爱了?”
秦岳微微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妍笑道:“我感觉得到!”
“感觉到?”
秦岳这才想到这是魔鬼世界,本身就拥有很多奇异诡秘的东西和能力,难道小妍拥有什么感知人心情绪的异灵之力?顿时心里警觉起来。
不过,慕妍依然靠在树边,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半点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