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嘞。”
叶清晏吃饱喝足后,拿着康嫂子帮她洗干净的碗,回了她的小院里。
任然正躺在一把木躺椅上,悠然的小憩。听到叶清晏回来的脚步声,打趣道:“这饭都吃别人家里了。”
“本地的特色风俗,这样显得关系好。”叶清晏把碗放进了厨房里,把已经拣好切碎的香草,放进大锅里,进行蒸制,“我找了个帮手,明天一起割香草。”
任然瞧着忙活起来的叶清晏,也从躺椅上起来,进了厨房帮她烧火。
“你喜欢做这些吗?”
“肯定是喜欢才做,不喜欢我早在府里养尊处优着了。倒是累的你跟着颠簸,做这些小小不言的事。”
“受君之禄,替君分忧。其实,他更想陪你做这些小小不言的事。”任然把一把碎柴扔进灶膛里。
叶清晏思及萧长綦,心底乍起一丝涟漪,“谁知道呢,他也没陪我来过。”
“没来过吗?”任然低语,脸上露出带着些许神秘的笑。
叶清晏忙着手上的事,也就没有注意到任然脸上的笑容,甚至连任然的话也没有听清。
“你这次跟我来,就只是陪我采香草,没有其他事吧?”这个其他事,自然是萧长綦的事。
任然知道她的意思,回道:“没有,只是保护你,做好一个亲随。”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其他的事,现在可以去忙了。我在这里收货制香也不是一次了,一个人可以搞定。”
“如果有事,我会告诉你一声的。”
“好。火小点儿,慢火蒸制。”叶清晏随意扫了他一眼,发现他一直看着他,不禁莞尔:“我脸上有东西吗?”
“什么时候能看看你的真容?”任然脱口而出。
叶清晏微怔。
任然又道:“抱歉,我说错话了。”
叶清晏摇了下头,“没事。不过我的脸,怕要等回京城了。以防万一,对外我是不露脸的。”除了萧长綦那家伙,根本就不尊重她的意愿,私下特喜欢剥开她脸上的假面。
“是怕露出真容,给府里的那个替身招去麻烦吧?”任然道。
叶清晏又看了他一眼,这次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实际上却是如此。蓟州的亲王府里,难免会安插其他势力的眼线,如果她露了真面,再被发现的话,春雨若是能跑了还好,被抓住的话,必死无疑。春雨是她最亲的人,叶府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没有春雨对她重要。萧长綦也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把春雨留在王府里,如此她无论去哪儿,都要顾忌着春雨,不可能真正远走高飞。
翌日天还没亮,康嫂子就带着镰刀上山割香草去了。
等叶清晏提着两个筐到割香草的地方,康嫂子已经割了两筐,一排排码得很整齐,连根杂草都没有。比叶清晏这个不长干活的人,割的强了不知道多少。。
“康嫂子,可是帮大忙了,快来喝口水吧。”叶清晏带了一壶水,递给了康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