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连上古凶地都已经闯过了,还有瑶宫。和她一比,咱们还真是逊色。”萧长綦又喝了一口酒。
任然久久的叹了口气,“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本想让她人如其名的过完一生,竟然活了个纵七横八,百折千回。”
“这是她想要的,不是你我能阻止得了的。”
任然举起手里的酒壶。
萧长綦碰了一下,仰头灌了一大口。
“还是那句,如果哪天你不喜她了,跟我说一声,我带她远走高飞。”
“想得美!她这辈子,下辈子都是朕的女人,生是,死也逃不开。”
“……够狠的。”
“你们说,我给它起名叫月宝怎么样?”叶清晏抱着猫从烧着地热,温暖如春的房间里跑了出来。
身上连一件狐裘也没有披,而外面的温度已经能结冰,也就是萧长綦和任然两个大男人不怕冻,还有烈酒喝着,没什么问题。但叶清晏怕冷,话音未落,就感受到了外面的冷寒,转身抱着猫又往回跑。
“冻死了,冻死了。”
萧长綦把酒壶放在矮几上,然后从躺椅上起来,“我去看看。”
“嗯。”任然点了下头,又闷了一大口酒。
该死的冬天!
……
“为什么要给它起名叫月宝?”萧长綦逗弄了一下她怀里抱着的白猫。
白猫娇懒的冲他叫了一声,‘喵——’,似乎很喜欢他的逗弄。
不过,萧长綦却只摸了一下就收回了手……远远不如某个女人的脸好摸。
叶清晏回道:“月宝好听啊,而且月光是白色的嘛。”
萧长綦:“……嗯。”
记得她以前给骑的马取名叫马宝,都是宝字辈儿的。那将来孩子的名字……很可能就跟这些马啊,猫啊的同辈份了。
如此,还是他来取吧。
“刚才出去有没有冷到?要喝驱寒汤吗?”萧长綦更担心她的身体,方才她就穿着单衣跑出去了,很可能会着了风寒。
叶清晏摇头,“不用不用,我没事的。我和月宝去睡了,你和丞相大人继续喝酒聊天吧。”
有了新宠,立刻就把某个男人踢一边了。
萧长綦:“……”
顿时看月宝的眼神,不善起来。
月宝瑟瑟发抖的朝叶清晏的怀里钻了钻。
叶清晏立刻抱着它朝寝室里走,“咱们去睡觉觉哦,睡觉觉。姐姐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萧长綦:“……”
他该找个机会弄死这只猫!
任然见萧长綦又从房间里出来了,而且又躺在了躺椅上,拿起喝了一半的酒继续喝。
“瞧着好像是失宠了。”
“你这只猫从哪儿弄来的?”萧长綦带着一丝郁闷道。
“哈,果然是失宠了。”任然笑了出声,“可别弄死,我可没地方给你找第二只去。”
“……”
“猫是从一窝普通的狸猫窝里生出来的。就像是差毛的画眉,乌鸦一样,它是一只差毛的猫,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