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一日,我接到慕容峰的电话,他问那钱是否可以打过来了。我说股东比较多,没有统一意见。钱就不必打了。
他说:“万老师,要不这样,你三月份先过来,到磨丁来看一次,住一个月。”
“做什么呢?”
“其他我不敢保证,你那一行,绝对有市场。你来考察一下市场。”
我想了想,说:“好的,我跟陈总汇报一下,行的话就过来。”
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慕容峰发过了好几篇文章的链接,有介绍磨丁的,有介绍风水和命相在东南亚一带如何吃香的。
我看过之后,有些动心。
一年又一年地坐在旭日,既接触不到高人,做的又是一复一日的重复工作。我是否也应该动一动?
走到外面去看一看。
我决定先把史厅的这件事处理完,再找陈总说一说。
到了正月十四,章晓萱打电话给我。说已经有三天了,能不能给她一点时间。
我说:“出了元宵吧,现在忙。”
她声音有点急促,带着十二分的恳切:“万老师,正月十六日晚上,行不行?”
“哦,好吧,你到时到旭日1701房间来找我,最好早一点,我事多,客也多。”
饥饿是最好的调味品,等待是最好的期待值。我必须一次就彻底改变她。让她等!就是改变的前提之一。
正月十六日上午,她再一次联系我时,我答应晚上七点见面。
晚七点,章晓萱如约而至。
她进门四下打量了一下,问:“您一个人住?”
我点点头,叫她坐,然后坐在她对面煮茶。
煮好之后,我倒了一杯给她,然后就笑眯眯地望着她,等她开口。她也不想一下进入主题,而是跟我套近乎:
“这可是个商务套间,您住在这儿,是长期的?”
我仍然笑眯眯,只点点头。
“待遇真高。”
说完这句,她找不到词了。
我也不说话,只喝茶。这叫制造威压。一开始就必须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局促不安,她才会在你面前失去抵抗力。
她喝了一口茶,终于进入主题,讷讷地问:“您说我的腿是怎么回事?”
我说:“先不谈腿,从你的面相,我问你几个问题,对就对,错就错。你如实回答就行。”
她点点头。
“你左乳下有一颗黑痣,是不是?”
这对我来说,痣的分布已烂熟于心,但对她来说,却是惊得身子晃了晃。
她抿着嘴,点了点头。
“你的后颈也有一块黑痣,这是你留披肩发的一个原因,别人看不到。是不是?”
她身子一怔,说:“还有呢?”
我说:“没有了。”
她说:“都说准了。那我的腿有什么毛病?”
“不谈腿,我先给你看看面相。”
“不要算八字,看面相就可以看出来?”
“对。我只说几桩,跟你腿有关的事。”
她身子前倾,盯着我。
我说:“你出身苦,十七岁父亲发生意外,不死即残。十八岁出外,你命中有贵人相助。”
她对我一口咬定她十七岁父亲发生意外,极为惊诧。
这句话,镇住了她。
我一点也不纠缠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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