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主君您是不是送过妾身一模一样的翡翠簪花,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材料,就连这镂空的样式也全都一样。天底下竟有这么巧的事嘞,我也算长了见识。”
全身犹如闪电滑过,萧渐清目瞪口呆。
这一茬!
他都快忘记了,簪花是先送宋蕴宁,后给的阮诗诗。
之前只觉得簪花是假的,若是不提,萧渐清都快忘记还一物送过两人。
“是有些相似了,但也只是相似罢了。并非同一物,大娘子您多心了。夫君再是对你二人不上心,也做不出来这事。”
萧渐清尴尬,若无其事地不停找补,显然底气不足。
不到黄河心不死。
宋蕴宁料到这一遭,她已看透萧渐清的为人,若是没有证据怎能逼出实话。
“既然这样,那看看这个。”
在萧渐清和阮诗诗的关注下,宋蕴宁从身上掏出手帕。
断裂的簪花碎片,赫然出现在手帕之中。
“睁大二位的眼睛看清楚,这块碎片上又一处划痕,是先前我用这簪花时不小心磕到了侯府家中花台,若这都能一模一样……我也没话说了。”
两人看去,果真有宋蕴宁说的划痕。
萧渐清呆若木鸡,石化当场,瞬间哑口无言。
阮诗诗是第一次听说这事。
原来是别人不要的垃圾,自己却当成个宝贝!
她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使劲拉过萧渐清的胳膊,发现这人没反应。
“妾身想的话,应该是主君向来节俭惯了。见大娘子您不爱戴这簪花,方才转手赠与妾身,都是为了给萧家省些银子,姐姐不要的东西给妹妹也无伤大雅。”
阮诗诗心里气得要死,几乎是强忍着全身的不适,心力憔悴地还为萧渐清说着好话。
身为外室与人手底下讨生活的她,又能怎么跟萧渐清要个说法。
只能被迫与他站到了一起,对付起宋蕴宁来。
好一个以德报怨!
宋蕴宁面对阮诗诗一让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的可怜见,完全不接茬,落落大方道。
“谢小姐虽嘴上说不缺这根簪花,可依萧大将军的作风还是得赔上礼,这才能保住萧家的面子不是。若真要再送,可千万别又给他人用过的二手假货送了去。到时候出了差错,主君别怪我这个当大娘子的没提醒。”
明里暗里的话,全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子,字字割肉,扎到萧渐清的心上。
萧渐清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吹胡子瞪眼睛地只把宋蕴宁看着,一句话都接不上了。
谢家,算不得圣上面前炙手可热的大户,但官职倒也不低,最少是跟萧府地位齐平。
前些日子。
谢家嫡女,也就是三小姐的亲姐姐,高嫁给了光禄大夫的小儿子,借此谢家多多少少是攀上了宫里的关系。
三小姐正值豆蔻年华,跟宫中皇子公主多有交往,今日生诞,特地请了最小的端阳公主赏脸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