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两面,只是,我们将所有人集结在南门,自然会先引起他们的注意,而打草惊蛇,倘若他们有所准备,对我们乃大不利。在金河城的西面,有一条长亭古道,虽然路险,可却能直达金河城内的悬空居,如果猜得没错,想必莫长风已经在那里安插了大量人手。”
说到悬空居,空肆想到了一点。那里先前便是他与东方歌的联络点。
“悬空居是我们在金河城内的落脚处,如今东方歌被害,恐怕他们早有所觉……”
白谨方点头。
“所以我们只能智取,千言,等下将人手划开,我们分头行事。你带南门五千,先在南门假装进攻,在准备百人弓箭手在这里攻击,给敌人造成假象,等我这方信号一出,你们便即刻向西面赶来汇合。接着,顾惜朝同空肆带一千往东面官渡,同样给敌人施压,适当时候后退。我同闻人狼先带着所有人往西面,先派人在悬空居方向进攻,然后退回长亭古道左侧的长坂山等你们,当等到惜朝那边的信号出,我们一同杀进城内!”
顾惜朝大悟。
“此招声东击西实在秒!莫长风是个足智多谋的人,就怕他不上当,这样以假乱真,心生多疑的他,到时候时候必定心智大乱。我们再趁势而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顾惜朝点头,同与顾惜朝各自带人潜行而去……
千言先带人继续缓缓向南门方向摸进,在适当的位置等候白谨方那方的信号。
差不多到了下午的时候,陈府里也准备着庆功宴的事。
莫长风刚带人来府入座,西面却有官兵回来通报。
“回报两位大人,有一伙自称千义会的人从悬空居的长亭古道杀了进来,我们极力强压,才将他们逼退!”
莫长风心惊,稍有一点猝不及防。
刚在想着,忽又有南门的人急传。
“两位大人,不好了,段府的新王带着无数人攻门了,带头的那个少年说是……说是要替段王报仇,扬言要……要将两位大人的脑袋割下……”
莫长风自饮了一杯酒,深思熟虑后,心中早有大计,陈初书却急了。
“新王,哼!很有意思!莫大人稍安勿躁,待我去取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辈的人头,拿来替大人下酒喝!”
莫长风阻止,有询问报信者。
“南门来了多少人?”
“城下近五千人,后山林中藏着有三四万,具体的数量也不清楚,我们有上千兄弟出城迎敌,却在眨眼的功夫被山上的乱将射死!”
见他说得含糊其辞,莫长风倒也惊了。
“能在短短几日里聚集这样庞大的人数,段王的实力可真不是虚传的!”
此时,陈初书已吓得两腿发软,莫长风嘲笑。
“传我令,速带五万人手前去南门对敌!”
那人下去,莫长风却毫不在意邀请陈初书畅饮。
陈初书早已坐立不安。
“莫大人,虽然南门急,可是西面也不得不多派些人手。”
莫长风自信道:“诶,陈大人这是怕了?先前见你手刃段段王时都没见你这般犹豫……放心吧,他们只是想声东击西,西面的道路险阻,他们绝不会以身犯险,而南门才是他们主要的目的所在。来,喝!”
陈初书举起了杯,正欲喝,却再次传来东面官渡的叫阵!
双手一时不防,竟将酒杯滑落。
莫长风此时也不安了!
“那里多少人?”
“因有官渡浅滩的隐蔽,人数尚且不清,我们同交手的五百兄弟,短短数十秒的时间全被倒下!”
莫长风震惊!
“速带四万人前往官渡,无论如何,都给我好好守住东侧!”
莫长风看了陈初书贪生怕死的样,心里也全乱,举措未定,南门的人回来传话。
“回禀两位大人,我们五万人全部出城杀了出去,他们立马便退了!”
陈初书大喜。
“果然是些胆小如鼠的无能之辈,定是我们五万人手将他们吓得屁滚尿流!”
莫长风对他反感。他早已知中计!
“看来我今日是遇到高人了!”
说将刚欲走,却被陈初书拦阻。
“莫大人,他们都已经被吓跑了,你还担心什么。来来来,咋们继续喝酒!”
莫长风鄙夷不屑。
“果然是个不足与谋的庶子!”
陈初书似有不悦。
“莫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莫长风哼了一声,转身复走,已有悬空居传来不好的消息。
“不好了!西南方向的人手全部从长亭古道攻进悬空居来了,我们所有的人全力阻挡,已经完全不是他们的提手!现在东面的人手来不及救援,为了大人的安全,两位大人还是先逃吧!”
陈初书多时瘫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样,半晌又爬去了莫长风退下,抱着他的双腿乞求救他一命。
“莫大人,看在我对京王效命的份上,能否救小人狗命一条。”
莫长风犹豫了一会儿,用眼神示意了一旁的报信者!
“救你也可以,但是这件事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你该清楚如何做了吧?”
陈初书想也没想,抽出手下的剑便把他杀了!
这一幕,莫长风看着都恶心……
随后,两人出了城府,向着东面官渡的方向仓惶逃去……
临近浅滩,望芦苇荡不同寻常,莫长风感知情势不妙,随假意与陈初书道:“前面河口停的小舟,是我提前准备的,你先去那里等我,我去小解一番。”
只顾逃命的陈初书没有怀疑,悄悄摸上了小舟,莫长风却向着北面的方向逃去了……
千言一伙已经攻进陈府,见里边空无一人,看着躺在血泊里人,白谨方已经想到了结果,速与千言几人往官渡而来,正好顾惜朝同空肆在那里接应。
经过暗示,小心将小舟围住,正抓陈初书一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