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出手帮助奕剑的那时起,他也完全分不清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不管是谁都清楚,白谨方的“冷”从来是自炽一道的。
而现在长时间相处了,所有人才感受到他的这种“冷”是有他自己的阐释。他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而他只是有心为之,有心的让人误会。
因为有了这种感觉,反而让浮生不知道该与他相语。欲言又止后便同折梦去了……
两人刚出来,却看到阿兰同千言几人谈话,心里感到莫名的惬意。
“惜朝,千言他真不是走火入魔了吗?”
“师姐,你们误会了,他只是在练习白师兄刚刚教给他的武功而已。”
“哦,看他那奇怪的样子,我们还担心他真的练功走火入魔呢。你说这师兄,刚刚也不提醒一下,害得我们替他瞎操心。”
安水夏无奈道:“师姐,不是师兄没有提醒,是你太性急了。”
阿兰噘嘴道:“哦!水夏,你也学坏了。跟着他们说师姐我的不好是不?你要明白哦,我们才是一个门下的姐妹,要是他们欺负你,我以后可不管唠~”
这阿兰耍起了性子,安水夏额语,无可奈何。
段若柔嫣然一笑。
“阿兰师姐好可爱啊。”
这时,千言停止了练剑,刚巧气喘息息走了过来。
“她不是可爱,她是这里有问题……”
阿兰见是他在说自己脑子不好,可是气着。
“师弟不乖~”
朝着千言“哼”了一声便任性走开了。
段若柔刚想劝阻,却被千言拦阻了下来。
“没事,师姐她总爱拿我开玩笑,大家都习惯了,她是从来不会跟大家生气的。”
段若柔“哦”了一下,看着阿兰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的样子。
顾惜朝摇了摇头,看这千言究竟还是直脑。
“哦,你们是刚刚去了白师兄那里吗?”
安水夏点头。
“你们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早上我在这里见过他,看他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打了声招呼便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放心吧,白兄他只是为去雁南的事烦恼。”
几人回头,这才看到浮生跟折梦两人来此。
顾惜朝先行礼过。
“两位公子也在此啊。”
浮生点头。
“我们这些日也是闲着没事,今日一早便去同白兄商量,看看眼下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事。他这才跟我们提了三日后去雁南救千兄他姐的事。”
顾惜朝却未曾知,感觉时间太过仓促。
“三日后……”
细想来,想必这也是着急教千言剑法的原因吧。
折梦好奇道:“惜朝兄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我只是觉得白师兄太过用心了。相反,我们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让他省下心的……”
浮生同感。
“他不仅想在人前,而且看得比别人透彻。可能好多人都误会了他……”
“你们把他想得太复杂了,说白了,他就是性格冷,除此之外,他是好的。”
虽不是大概,可千言说得倒是有他的看法。
“言兄,我问你一件事,你觉得白师兄还在为他以前的事介怀吗?”
“对于他过去事,我倒不清楚他究竟如何想。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事,但我肯定,他是我千言心中真正的大侠之一!”
顾惜朝在千言眼里得到了答案,却不作言语。
段若柔相信道:“若不是白大侠凡事都为别人在着想,他也不会做到如此。”
这样的话,倒是一语中的。
可是大家一时对白谨方的事考虑得太深,反而失去了彼此间格调。引来千言不适。
“没事提他干啥,他就跟以前冰块脸一副德行,等习惯了,就自然适应了。”
顾惜朝憎了他一眼。“诶,我说你,我招你惹你了,没事总拿我当话题。亏我刚才还陪你练剑,这种人就不识好歹。”
千言“切”了一下。
“这点面子都不给,那还算男人吗?冰块脸,死冰块,丑冰块,我就要这么叫,怎么的?”
“都说,无毒不丈夫,最毒妇人心,无耻之小人。你的这嘴皮子可是练出来了。”
“吆喝!口气倒是增长不小么?我还不信了,你能凭真本事赢得了我?”
“既然如此,走,咋们借一步说话。”
这两人一闹,莫名地让大家目瞪口呆。
看两人到一边真要动手打起来的样子,段若柔担心了,安水夏却示意。
“若柔姐,不必担心,她俩只是闹着玩。平日里都是这样,以后慢慢习惯就好了。”
浮生又见她们俩有说有笑,一时愣住,实则完全不明白这些同类人的想法。
只看来,顾惜朝看着千言“嚣张”的样子,他很是不快,为了给他点颜色,便请求手脚上见高低。
然后两人就真打实斗的过起招来了……
“阴险!”
“彼此彼此!”
“吃我这一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