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混杂的世界里这样的做法和合乎情理。只是有一人,他却让我改变了我心中这耻辱的想法。”
大家也知道一个道理,不管怎么的人,背后都有他自己的一番故事。张凡尘在外人眼里的的确确只是一个偷东西的贼这点了解。倒是少有人知他每次在干苟且偷生事的时候那种罪恶感。更也没多少知道他已经变了,是在同白谨方第一次交手,而后真正了解他以后……
或许有一人懂他,那便是慕朝子。
这一次来冷月城,要张凡尘协助是慕朝子的注意,当时就连云虚长老也没想到,张凡尘竟然答应了。
慕朝子的用意,或许也没人知道,他在张凡尘身上看到了白谨方几许的影子……
“因为觉得一个人有趣,你便想了解他。一旦了解了他,又想想法设法靠近他。如果发现你的乐趣是让你有了乐趣,人又试着进一步模仿。后来便不知不觉在乐趣了找到了更多的乐趣。比如说人和事……”
云虚长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白谨方、顾惜朝,以及千言都和都是一类人……
“时与逝,事与迁,本就是一个历练的过程。看得开,便能想得开。一个人过去纵使有着怎样的过错,只要他及时醒悟也不为时已晚。”
张凡尘愣地看着云虚长老,想起自己过去拿财买事的事,颇有惭愧感,他也认为这些道理是对的,可却他也知“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道理,一旦从做贼的那一刻起,便是步步错的道理。但这样的想法并不是让他片面于偷东西的贼,而是无法从正大光明这一路同正在走在这条路上的这些人挺起胸膛做人。
这种人情世故的感情大家都懂得,就算是阿兰这样直白肠的,只不过她都听不懂。
“哎呀,你们又开始老年人念经了。在家里我早已听得脑袋大了,原本出来就是讨个清静,现在又要脑袋开花了。”
虽是失礼的话,唯在阿兰的率直可爱上逗得大家乐子……
张凡尘但有些适应起来,看着眼前憨憨的王大天傻笑,或许这才深深理解云虚长老的话。脑里有一丝闪现,险些将重要事忘记说了,急忙对云虚长老说来。
“今日我们几乎三遍了整个冷月城,零零散散多少打听出一些消息,不知可否对长老有用。”
云虚长老迫于求听。
“今日,我和大天两人在城内扑腾一天,看到了很多不该出现的人。生嫌的江湖人不便多说,贼眉鼠眼的鬼溟人亦参杂,甚至还有暮阙门其它阙的人,总之,这里面怪怪的。这冷月城内,当今如是不太平了。冷阙主经过上次的事,断然是在暮阙门引起了生议。还有,听说,就连齐王也开始对他有些嫌疑。只不过都不能明面上问他的话。一是给自己暮阙门的面子,而是冷阙主在暮阙门中位高权重。但这京王却不这么想了,现如今他与江湖人撕开了脸,怎么也想将威胁他地位的人全部杀掉。这暮阙门也算得他半个敌人,自然也不能让他安心。借着冷阙主这一出,这些天来不断去找齐王麻烦。齐王也不能明白了与其闹开,毕竟整个暮阙门在天下的地位龙虎不对。京王看中了齐王不敢声色,便直摆摆着让莫、徵、笑三人来冷月城生冷阙门的事。暗地里听他们三人要清扫整个冷阙门……”
阿兰听来骇闻。
“这三人倒是口气不小!”
安水夏道:“谁说不是,他们三人本来实力不凡,又有京王这个大山在后撑腰,灭了整个冷阙门也是有可能的……”
云虚长老恐然。
“凡尘兄,这消息可实靠?”
“消息小人断敢保证属实,否则也枉我这一身偷来的本领。”
作为“神盗”的称号,自然打听消息的能力是足够有的。只不过凡有智谋者不会轻易暴露太多信息出来。笑、徵、莫三人是来冷月城不假,只不过是只身三人,他们所用来排兵布阵人手是藏在了扬州内隐秘的亭监了内,一旦行动,他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踏平整个冷月城……
这也是云虚长老担心的所在,一切原不及他想的那么快。
“尽然倾巢出动全盘压出来扫清障碍行不通,京王肯定会想着逐一击破这条路实现他的春秋大梦。正好暮阙门的冷阙门成了他的第一步棋子……”
王大天气道:“这京九天老匹夫太过猖狂了,竟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
云虚长老道:“这样倒是对我们现在有极大的帮助……”
众人疑惑。
“现如今我们本来就不好上冷阙门的门,若是笑亭雪三人有密谋,我们便有了机会接近冷阙主。”
张凡尘喜道:“若是如此,事不宜迟,我们明日便去找冷阙主,将笑亭雪三人一干的事告知,也算于暮阙门一个大人情……”
云虚长老直道:“不可。现有的消息并不是空穴来风。只不过当前我们贸然行动,未免过于打草惊蛇。等敌暗我明,我们完全不清楚京王那边的整体情况,反而召来无法挽回的局面……”
段若柔所问。
“既是如此,长老,我们该当如何打算?”
云虚长老思考多时,这才向大家告知。
“这冷阙门我们势必要是去的,却等一个时机,还望在京王的人动手之前……今天我们也注意到了整个冷月城的异常,为了安全,大家现在都要乔装打扮起来,想想今天的事,也是老夫的过失,若真出了事,还真不可想后果如何!”
大家都知怪不得他,只不过看眼下冷月城内情势危急,顾及奕剑两位公子的安全,未免担忧不已……
如许,房间里安静了很长一阵,只不过被一阵扣人心弦的敲门声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