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芜仔细的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自己和严刑的相处画面,还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有什么不一样的时候。
难不成这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看这严刑那笑语殷殷的脸,宁芜又觉得自己并没有感觉错误。
不过她现在也没那么多的时间慢慢琢磨这个。
宁芜一把拿过自己之前让严刑拿着的矿泉水瓶,冲严刑挥了挥手道:“严哥,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啊。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一会儿再来找你!”
话音未落,宁芜已经跑远了。
严刑僵硬的伸着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宁芜抢了瓶子跑开。
他的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盯着宁芜不放。
在他看到宁芜一边和几个女学生说着什么一边打开瓶子喝了口水,严刑的眼睛登时就瞪得更圆了,喉结处一阵明显的抖动,吞了口口水下去。
严刑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再次充血上来,他匆忙的收回自己的视线,再也不敢向宁芜那边看过去了,心跳如雷。
最好宁芜永远也不要知道他曾经偷偷喝过她的水才好。
不然的话,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对自己发脾气?
严刑越发觉得时间很难熬。
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给宁芜发了条短信,就先离开了学校。
忙碌中的宁芜根本没察觉到手机的动静,还是等她空闲下来没看到严刑的时候,打算拿出手机打个问题问一下,才知道严刑已经先一步走人了。
宁芜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走了就走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再说了,她早就猜到严刑不可能真的在这里能够忍耐多久的,自然没觉得有多意外。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宁芜没有等到严刑的消息,倒是接到了何安打过来的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那个名字,宁芜无声的笑了起来。
这个何安还挺沉得住气的,竟然一直挨到现在才联系自己。
她倒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些什么话来。
“何安?”宁芜接通了电话,语气十分平淡,仿佛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这么晚了,打电话找我有事?”
这绝对是明知故问。
可何安又怎么敢明说出来。
他明明心急如焚,却故作镇定的道:“宁小姐,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打扰你。想来宁小姐也知道我何某人这时候打电话来是问什么了,那我也就不绕弯路了。其实我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哪一点做错了,让严先生和宁小姐对我的印象,似乎都不太满意?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宁小姐给我指条明路,也让我知道改正不是。”
单刀直入,还挺直接的。
看来这何安还真是摸清了自己的脾气。
宁芜嘴角弯弯的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一个明确点的答复。说起来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你为我做的事情也不少。虽然那都是公事上的正常往来,但不得不说,有你在,的确是帮了我不少大忙。这一次你找我解惑,我也正好是还了你的这份人情。”
何安心底一沉。
宁芜这么说,也就是说,此事过后,她就要跟自己撇清关系了?
这怎么能行!
若是在刚开始认识宁芜的时候,宁芜就这么说的话,何安心里不会觉得有半分惋惜,反而会觉得无所谓。毕竟宁芜表面上只是青州宁氏的二小姐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她在青州的地位不一般,可是就在这小小的青州,也能找出几个和宁芜身份不相上下的人来,何安完全没必要非得在宁芜这棵树上面吊死。
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靠上宁芜,就有很大的可能靠上严刑。
这是何安现在可以抓住的最后一个机会,他绝对不能错过。
“宁小姐言重了。”何安讪笑道,“我可不记得宁小姐什么时候欠过我人情的。之前我为宁小姐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明码标价,有收费的,跟人情无关。宁小姐您这么说,让何某人情何以堪啊!”
宁芜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不管你是怎么认为的,我只要照我自己的想法来做事就好,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何安知道自己已是无法挽回,心神一凝,忙竖起了耳朵。
“请宁小姐解惑!”何安恭敬的道。
宁芜平淡的道:“既然你认识严刑,想必对他的一些行事作风也有所了解。他之所以没有给你你想要的反应,原因很简单,你太心急了!”
心急?
何安一愣,若有所思。
“话我就只能说这么多,至于你能领悟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能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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