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见卞玉儿在自己的征伐下,渐渐褪出刚刚见面时的冷艳端庄,这个嫂夫人渐渐变成了春情荡漾,如此放浪癫狂,让没有心理准备的金良差点招架不住。金良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曹操那么疼爱卞玉儿,是因为这个女人便是传说中的三妇,客厅里是贵妇,厨房里是主妇,卧房里是荡妇!这样的女人在东汉末年,简直是万里挑一,全方位地满足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全部幻想。
金良稳定心神,全力以赴,开动马力,虎躯一震小金良挥动如飞。
卞玉儿渐渐不堪金良的大刀阔斧,娇哼着向金良求饶道:“将军,能不能再轻一点儿?!”
金良便停下方天小戟,只是抚摸着卞玉儿那细腻柔滑的肌肤,虎腰不再耸动。
卞玉儿肥臀往上一提,迎了上去,娇哼道:“真讨厌!不要停嘛!”
金良坏笑道:“嫂夫人,你不嫌我力重了!”
卞玉儿呻吟道:“你要重就重一点儿吧,你要猛就猛一点儿吧!只是别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就行。”
卞玉儿那熟透的身体,看来是经得起金良那暴雨狂风式的征伐。金良便不再客气,不再管卞玉儿下面涌出多少春潮,不管这么多股春潮究竟让不让她伤身,反正在一时半时间不能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纯当发泄吧,管她怎么样呢,还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日到了。
卞玉儿这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因为曹操只在没有迎娶她之前对她用心。一旦把她娶过门。性趣就淡下去好多。跟她亲热的时间一年少过一年,花在她身上的力气一次少过一次,因为曹操在外面还有无数诱惑,家花哪有野花香。在金良大力的征伐下,卞夫人不顾一切地放声喊出她的愉悦,不怕床榻上昏睡的曹操醒来,也不怕她的快乐女声传遍整个将军府,传到夏侯兄弟们的客房里。
夏侯惇他们酒醒了。听到远处传来的一声声酣畅淋漓的快乐女声,听起来很熟悉,哦,是嫂子的声音,大哥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还能醒来把大嫂搞得那么爽,叫的声音那么大。大哥真不愧是我们的主公,天赋异禀啊。站在曹操客房门外的典韦,不禁暗挑大拇哥,深度佩服自己的主公。竟有这样的破天大胆,在曹操的面前搞他的爱妻。自己向往的那个嚣张跋扈无拘无束的主公终于又回来了!
典韦若是知道他那一世因为曹操玩女人而被拖累死,不知道他怎么看待金良此时的行为,想必他应该会积极地支持金良搞曹操的老婆们吧。
卞玉儿纤纤玉手紧紧地搂住金良的脖颈,一个劲地娇喘着,大声地娇喘着,金良并没有用自己的大嘴覆盖着她的樱桃小嘴,因为她的大声呻吟即使传遍整个将军府,也会被其他人看成被曹操搞的。
过了半个多时辰,当卞玉儿体内那股暖热的春潮再度浇在金良的小金良上,金良感到浑身酥麻,再也抑制不住,关门大开,把种子撒在卞玉儿体内。
卞玉儿虽然还在娇喘,放荡的神情已经迅速转为冷艳端庄,望着金良的大刀:“将军,您满意了吗!”
“不,这才只是开始!”金良耸动着小金良,走到卞玉儿身前,扯住卞玉儿的螓首:“张开嘴巴,把我的小弟弟含进去!”
“啊,你,这太脏了!”卞玉儿浑身颤抖:“将军,你就放过我吧!”
“好好给我舔舔!”金良强行把小弟弟塞进卞玉儿的樱桃小嘴里,不住地耸动:“要是你不把我的小弟弟舔干净,我现在就把曹孟德的小弟弟给割下来!”
卞玉儿万般无奈,羞怯怯地把小金良含在嘴巴里,清洁着。
金良则顺手把卞玉儿拨了个精光,哇,洁白细腻的玉躯,真是一个玉人!
金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卞玉儿那白皙嫩滑的肌肤:“都三十岁的熟-妇了,竟然能保持这么好的肌肤,难道也是那个秘方的功劳!”
卞玉儿正在吞吐小金良,呜咽着说道:“是的。”
什么秘方?!竟然能够覆盖女人所有部位的保养,若是能够把这秘方量产,卖给全天下的女人,岂不是不愁养活不了那么多军队了!
金良腾地从卞玉儿的樱桃小嘴里拔出小金良:“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样的秘方?!”
卞玉儿便把那个家传的秘方告诉了金良,金良虽然不谙医学,却也听得出那个秘方的可贵,便故作凶狠的表情:“你想不想顺利地离开襄阳返回平原?”
“当然想了,我十分惦念家中的孩子!”卞玉儿虽然被金良搞得很爽,但心底深处还是以孩子为大。
“那就把你的秘方交给我们,你放心,我不会白拿,我会给你一百万钱来买这个秘方!”金良心道,若是这个秘方能够量产,同时垄断整个国际市场,别说一百万钱,一百亿钱都不是不可能的。
卞玉儿不是商贾出身,自然是看不出这个美容秘方的市场前景,能够把一个小小的秘方卖出一百万钱的好价钱,她心里乐滋滋的,连带着对金良的印象也大有好转,这家伙就是一个慷慨的冤大头。
卞玉儿心情愉悦,主动拿起金良的小弟弟,用她的娇俏丁香小舌给小弟弟做清理。
金良的小弟又恢复到原来的杀机,血脉迸张,卞玉儿那樱桃小嘴几乎被撑爆了,赶紧拿出,急不可耐地往下面的仙人洞里塞去。
谁能料想,在那段历史上尊崇高贵无比的大魏国母,武宣卞太后,现在竟然在她丈夫曹操曹孟德的面前,主动向另外一个男子金良金贤霆求索。
金良上下其手。舒爽无比。不禁吟诵起一首著名的应景诗:“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嫂夫人,你这真是仙人洞啊!”金良感受着卞玉儿带给他的紧张快乐。
“仙人洞?!”卞玉儿娇哼道:“你这淫贼休要拿些我听不懂的词汇来羞辱我?”
“你下面这个洞夹得我欲仙欲死,便是仙人洞!”金良又把大手扣在卞玉儿前面那逼人的凶器上:“你这两座玉峰颇为险峻,确有无限风光,实在让我爱不释手!”
卞玉儿羞愤难当道:“你这淫贼,总拿一些淫词浪语挑逗我!”
金良哑然失笑,伟人的气势磅礴的诗句,竟然被人看做淫词浪语。那位伟人若是知道,情何以堪啊。
金良体内有一种不羁的野性,让他在做这种貌似不道德的事情特别有快感,这种事情又特别地刺激人的感官神经,让他战斗力飞速狂飙。穿越前的那个他,虽然在风气更开放的和谐年间,但是他无权无势,只能沦为一介吊丝,任由别人艳-照门什么的肆意玩弄美女,而他只能坐在电脑前流口水。现在不同了。现在他可以把头脑里所有激情画面付诸实践。金良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曹操曹孟德,他老婆卞玉儿的浪声浪语竟然没有把他吵醒。那厮还在昏睡,没有半点醒来的痕迹,看来这特别加了料的杜康酒还真的很管用。
金良便卖力地替曹操行事丈夫的义务,耕种着卞玉儿这块肥硕的良田,孟德兄,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今晚不行,就让哥们我来替你吧。
金良一边卖力地耕耘着,一边笑问道胯下的卞玉儿:“嫂夫人,是我厉害,还是曹阿瞒厉害?”
卞玉儿一边耸动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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