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再下面,人家只怕手烧断了,都不一定烧的完。”
“是吗,那可真是不幸,她的指甲够漂亮了,不用修了,希望她好好加油,努力工作吧。”
“…;…;学弟。你很坏哦。”
“不要胡说,我可是个和善的人,就是别人眼中,好欺负的那种。”
巫白云心道,你可不好欺负啊,特记仇,什么都记着。
两人走出食堂,一直走到了去教学楼的十字路口,才分开。
夏新要去上课,巫白云并没有课。
只是,在分开前,巫白云疑惑的问了句,“学弟,你还需要上课吗,这对你有意义吗?”
夏新很肯定的回答,“当然有意义,迟早,我会过着跟普通人一模一样的生活的。”
这是父亲母亲的意愿,同时,也是某人的意愿,更是夏新自己的意愿。
无忧无虑的,普通的生活,家里和乐融融的,没有那么多烦心的乱七八糟的事,大家都很开心,很高兴。
这就是夏新梦寐以求的日子。
“我这叫,提前为以后的生活做准备。”
“是吗?现在这种情况你还这么悠闲好吗,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哦,比如…;…;”
巫白云扬了扬眉毛,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夏新却是懂她的意思的。
对此,夏新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笑说,“不急,耐心的等消息就是了,学姐别急嘛,或者说,你到底在急什么呢?”
巫白云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我可是好心提醒,我能急什么,这不是怕你忘了正事吗?”
“我现在做的,就是正事,等就是了。”
“那就好。”
巫白云微笑着冲夏新挥了挥手,朝着另外个方向走远了。
夏新就这么一直盯着巫白云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路的尽头,夏新还是那么怔怔的站在路口,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最后依旧只能轻轻摇摇头,然后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心想着,婠婠怎么还不联系自己,事情进展的顺利吗,她不会有事吧。
其实学姐说的也对,这等消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啊,婠婠也不告诉自己要怎么和解,如果她出国谈生意了,自己又不知道该等到猴年马月了。
但愿,万事顺利吧。
夏新思索间,来到教室,他也再一次的光荣迟到了…;…;
…;…;
…;…;
而且,与他说期望的不同,万事并不顺利。
夏婠婠没传给他消息的原因是…;…;她被软禁了。
夏婠婠刚打开房间门,又被两个侍女。伸出了双手给拦住了。
她已经被软禁在这偏房十多天了。
任何人的面都没见过。
手上的所有通讯工具都已经被人搜走了,身上什么也没有,想跟外部联络也没办法,自然更没办法跟夏新取得联络。
每天就是有人定时给她送三餐,她则是一步也离不开房间。
夏婠婠沉下小脸望向了两位侍女,这两位是夏家亲卫队的,乍看是普通的侍女,实则武力值高的很,她根本不是对手的。
“你们俩想干嘛,打算把我软禁在这多久。”语气中已然带了些怒意了。
“一切,等上头的命令。”
右边的侍女恭敬的回答。
“上头的命令,谁的命令?”
话是这么问,夏婠婠心中已经猜测到,这只可能是夏婉清的命令,不可能还有别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把自己软禁在这了。
但,自己应该没被查到什么啊,当时也很好的对初妍瞒了过去。自己没露出任何破绽啊。
夏婠婠对于自己的处事能力是很有信心的,正是知道现在夏家在高度警惕中,所以她才格外的小心,她自信,没有任何可以让夏婉清怪罪的点,所有的痕迹,她都消的一干二净了。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请婠婠小姐不要难为我们。”
“所以,我问了,奉谁的命令,算了,问了你们也是不能说的,我猜是清姨吧,好,我不要求出去,但我要求见少主,或者你们带我见少主,或者,给我电话,我自己说,这没问题吧,难道少主地位还比不上清姨?”
“少主他出…;…;“
“别拿少主出去了这种话敷衍我,他如果真出门了,清姨早过来了,她现在一定是忙着陪少主,才没空过来见我。”
两位侍女都乖乖的低下了头,完全不敢跟夏婠婠睿智而锐利的眼神对视。
她们知道,眼前站着的,很可能是夏家目前最杰出的女性,年青一代中最聪明的人,生怕再被看出点什么。
“是给我电话,还是带我去见少主?回答我?你们是忠诚于少主,还是忠诚于清姨。”
“这…;…;”
两个侍女默默的低下了脑袋,她们虽然是清姨的部下,但夏家所有的训练,都是以,家主为尊,少主为尊来培训的,为的就是防止“家臣”叛变,这种培训就导致,家臣即使叛变,也会失去所有夏家的资源,而变的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
“回答我,你们到底尊的是谁,少主,还是清姨?私自软禁我,还不许我见少主,等少主知道,你们以为自己还能活几天?”
两人,都有点被夏婠婠身上的气势给吓到了,纵使她们武力值再高,终究不像夏婠婠,年纪轻轻早就经历过各种大场面,跟各个家族。资本大鳄,政治人物,都是交涉过,有谈笑风生,也有讨价还价的…;…;
两人被吓的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