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忆莎点头。
吕国梁起身就要去准备打针的材料了。
夏新连忙问了句,“是要打屁股针吗?”
吕国梁冲夏新露出个亲切的笑容,说,“是的,一针就好,只是发高烧而已。”
“额,这里没有助手之类的吗?”
“内人买菜去了,我自己来一样的,我比她更熟练。”
“那……”
夏新想了想说,“还是挂点滴吧,一样的。”
吕国梁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肌肉注射能更迅速的发挥药效作用,她现在已经烧的很高了,必须快速退烧,输液效果要慢许多,还有副作用呢。”
夏新顿时就有些犹豫了,他又不是医生,哪里懂这些。
如果像医生说的,肌肉注射,效果更快,对莎莎身体更好,确实应该肌肉注射。
可……
夏新只能看向忆莎,想问忆莎的意思。
一看夏新望向自己,忆莎好看的唇角就勾起了一抹优雅的浅笑,仿佛在笑夏新心中的小心思太幼稚。
然后用带着几分赌气的语气,生气道,“现在看我干什么,我都说不要看病了,你还不是硬把我背下来了,我的话有用吗?”
“额……”夏新摸了摸鼻子,尴尬的无言以对。
看他这副尴尬的样子,忆莎“噗嗤”一声笑了,“又没骂你,真是的,……不是早告诉过你,认定是对的事,就不要犹豫,尽管去做,不见得别人的意见,就会比你的更准确,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总有自己的信念坚持。”
夏新的老毛病就是总喜欢犹豫,因为他思维比较谨慎,一件事会考虑很多方面,考虑的多,自然顾虑的也多,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之类的,所以总会犹豫,忆莎也提点过他好多次了,虽然有所改善,但,还有很大问题。
夏新想问忆莎的意思,想不到忆莎又把问题抛回给了他,夏新想了想,就冲吕国梁说道,“恩,我知道了,就打点滴吧。”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吕国梁的声音不自禁的就提高了几度,“我是医生,难道还会坑你不成,点滴比肌肉注射效果差的多,还贵的多,是那些医生用来坑钱用的,导致现在的年轻人总以为点滴效果好,唉,真是的,什么也不懂,说了又不听,这让我怎么帮你。”
夏新平静的回道,“没事,我觉得点滴治个发烧应该不是问题的。”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
这下吕国梁是彻底沉下脸了,他感觉到自己威严受到了挑战,没见过这么执拗的人,“你还想不想你姐的病好了,你是不是在怀疑我的职业素养。”
“医生,您想太多了,”夏新平静的笑道,“只是我姐喜欢打点滴而已。”
忆莎在下边踩了夏新一脚,那意思仿佛是在说,谁喜欢打点滴啊。
她也头疼的厉害,不想再让两人吵下去,直接冲吕国梁说道,“我怕疼,就不打肌肉注射了,还是静脉注射好点,也方便我睡一会儿。”
“额……”
连病人本人都这么说了,吕国梁也只能无奈点头了,“那,那好吧,你们找个位置坐下,我马上准备好。”
夏新看了眼外边聊的火热的三姑六婆,那嗓门堪比喇叭,估计隔一条街都听到了。
很果断的把忆莎扶到了内侧休息,内侧还有个单独房间,只有两个躺椅,明显要清静的多。
夏新扶着忆莎躺下,然后自己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吕国梁把点滴挂好,出去,又给其他人看病。
忆莎扫了眼手臂上挂着的管子,不断往下滴落的液体,然后看向夏新,没好气道,“就你花花肠子多,多大点事,差点没跟人吵起来。”
夏新感觉自己一点小心思被忆莎给看穿了,尴尬道,“……我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他是觉得那医生看忆莎的眼神,总有种,色眯眯的感觉,所以,不太想让那医生碰忆莎,打屁股针的话,是要撩裙子,脱裤子的吧,虽然可能只是脱一点,但……还是不太舒服。
所以,夏新是不想答应的。
“看对象是谁吧,”忆莎淡淡的回答,“男医生,打屁股针这种事,其实也就腰部往下一点,比如小瞳肯定是不答应的,那医生手都要被掰断掉,可如果是舒……”
忆莎说到这突然收口,不再说下去了。
因为她也不敢肯定。
这其实是观念上的差异,冷雪瞳比较保守,舒月舞比较奔放。
而夏新本质上,也是偏保守的,却找了个舒月舞这样热情奔放,如烟花般绚多彩的女朋友。
就像夏新说的,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我我的事,他就很难做出来,所以没敢亲,所以被咬了……
当然,这其实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自然还是有其他原因的。
忆莎忽然发现自己真是聪明,发着烧,都给自己整理出来了。
思索间,就看到冷雪瞳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怎么回事,烧的很厉害?还有没有其他症状,身体有问题吗?怎么会突然发烧?严重吗?”
冷雪瞳说着,还在忆莎额头上摸了下,顿时惊讶道,“好烫。”
这是夏新打电话通知冷雪瞳的,其实就是通知下,让她知道两人在对面诊所,回来看不到人也不用担心,想不到冷雪瞳因为担心,马上就从学校跑回来了。
夏新解释道,“没事,就是昨晚着凉了。”
“着凉了,”冷雪瞳愣了下反应过来了,“你多少岁的人了,睡觉还踢被子?”
忆莎当时就无语了,“我怎么说也是大人了,睡觉怎么会踢被子,为什么你们俩都想这个,我就是……就是,洗澡时候,不小心在浴缸里睡着了而已。”
忆莎声音小了下去,冷雪瞳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分,教训道,“那不是更过分了吗,小孩子都不会在洗澡的时候睡着吧,你还有脸说出来?”
忆莎一脸面无表情回答,“……你们俩是约好的吧。”
然后,在心中感叹着,这两人还真有夫妻相,脑回路一样,训人的话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