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奶奶生下的那个孩子哪去了,她跳崖的时候,孩子几岁?也不管孩子,就自顾自的跳崖,这不是太不负责任了吗?就母亲而言,不是很失败吗?”
“……”
冷雪瞳头上的表情条,明显多了两格怒气,眯起眼睛道,“这就是你的感想,你难道就没点感动什么的?”
“一般吧。”夏新完全没现冷雪瞳脑门上增长的怒气值,又继续问道,“还有个问题,既然你是叫其中一个是太祖奶奶,另一个是小哥哥,那你的太祖爷爷是谁,是那小哥哥,还是那君王?”
“如果你的太祖爷爷是小哥哥,那叫他小哥哥不合适吧,如果是君王,那怎么说也是你的祖爷爷,你们后代这样支持太祖奶奶跟小哥哥在一起私奔,这在现在的社会,算不算鼓励长辈找小三,啊,不对,婚外恋,好像也不对,这叫什么来着?反正,不太合适吧,好歹那是你亲爷爷啊!”
这回冷雪瞳脑门上的怒气值是直接爆表了,拿起旁边的电话,拨了下号码,面无表情的说道,“喂,服务台吗,……对,4o3号病房的病人很虚弱,需要打针,带几个大号针筒,打的他脑子清醒点,……最好再做几个能让他痛不欲生的检查,比如胃镜什么的,这样他就没心思想一些无聊的事情了。”
“……喂,你开玩笑的吧,这是开玩笑的是吧。”
“你说呢?”
“……”
夏新并没有在医院久待,虽说冷雪瞳是留下来照顾他,不过,他感觉再让她照顾下去,自己的伤势反而会更重。
本身,他也没受什么伤,就是有点饿,有点虚脱。
所以,又坐了会,到下午4点,就要求回家了。
这让冷雪瞳在医院门口直感叹,“果然是蟑螂般顽强的生命力,头断了也能再活一个星期吧。”
“头断了直接就死掉了好吗,拜托,你还要气多久啊,不就一个故事吗?”
“……”
两人吵吵嚷嚷的绊着嘴,坐进了出租车……
回到家的时候,忆莎难得的不是躺着,而是坐在沙上看电视,而且会自己动手剥橘子了。
“恩?这么快就出来了啊。”忆莎淡淡的问道。
夏新在玄关口坐下,一边脱鞋,一边回答,“本来就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累了而已。”
忆莎笑了笑,说,“是啊,对你来说,只要死不了都算没什么事。”
“……”
夏新仔细想了想,现自己还真是这么想的。
感觉被这女人给看穿了。
冷雪瞳弯腰脱鞋的时候,不忘补上一刀,“说不定,死了都不算什么事,18年后又是一条蟑……好汉。”
“……你刚刚想说蟑螂是不是?”夏新明智的选择不跟这生气的女人纠缠,望向忆莎道“对了,夜夜呢?”
“她太累了,我把她放房间里,还在睡觉呢。”
夏新就快步来到房间,现夏夜正安静的躺在床上睡觉,盖着被子,轻微的呼吸着。
一副宁静,不失可爱的表情。
这让他安心。
夏新轻步来到床边,微笑着在床上坐下,伸手拨开夏夜脸旁的几缕丝,然后很温柔的摩挲着她温暖滑腻的脸颊。
夏夜仿佛心有所感,大概因为太熟悉了,连睡梦中,也察觉出这是夏新的动作,轻轻的翻了个身,面向了夏新这边,伸过两只精致的小手,抓住了夏新的手,然后小巧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夏新心想着,虽然生活不容易,不过,好在,没什么事,真是太好了,自己没什么事,夜夜也没什么事。
夏新本想离开,不过现夏夜抓的有点紧,也就不走了,一直坐到了夏夜睡醒。
一醒来就看到夏新,这让夏夜高兴的一直抱了夏新半个小时,才松开……
夏新也没去问后来生了什么事,反正是园方的人救了自己吧。
他也不想让夏夜再去回忆那么可怕的事。
晚饭难得的是四个人一起吃的。
明亮的白炽灯在头顶散着光和热。
四个人各坐桌子的一边,动着筷子,夹着菜。
不时的轻声交谈几句。
当然,多半是夏新负责打开话题,引导话题。
忆莎会插科打诨几句,冷雪瞳只有偶尔才附和几句,夜夜则多半说着对两人讨厌的话。
夏新也习惯了。
他喜欢这种普通而平凡的光景,喜欢四个人坐在一起的温馨的用餐时间……
而第二天,就是全国大赛的季军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