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冰第二天没有来上课。
可见校吧的流言蜚语她是顶不住的,抗打击能力端得是比清染还不如。
七班的学生都知道原因,他们看着谭小冰空空的座位纷纷沉默起来。
孙小萍推了推黑框眼镜,小声对苏蝉衣说:“小冰她平时是爱八卦了些,但也不至于像校吧里说的那样吧?”
苏蝉衣拿着笔在写字,闻言只是顿了顿笔尖,她反问:“照你这么说,被她流言蜚语中伤的人都活该?”
“不不补,”孙小萍急忙摆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蝉衣当然知道孙小萍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习惯性的发着好人卡。
在她们后面坐着的马青生正回头跟宋时泽说着话。
宋时泽依旧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直到马青生说到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在校吧里造谣,说李清染吊着他之类的话,他忽然抬起眼皮。
“什么时候开始的?”
马青生被他唬了一跳,“就前,前几天啊,泽哥你住院的时候。”
宋时泽腾地坐直身体,“怎么不早说?”
“我……”还不等马青生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宋时泽一晃已经跑出了教室。
七班到一班有一定的距离,这个时间快要上课了,走廊上并没有什么人,宋时泽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在接近一班的楼梯口,他看到了吃着东西爬楼梯的阮软。
宋时泽嫌弃的转过头,阮软已经看到了他。
“宋时泽!”阮软几步爬了剩下的楼梯,向着宋时泽小跑过来,她手里的豆浆随着她的跑动从吸管里溅出几滴。
啧,宋时泽别开眼,觉得没眼看。
能把生活过得那么糙的女孩子,在他身边真的很少见。
“宋时泽,”阮软走近他又叫了一声,“你往一班走干嘛?是不是又想去找染染?”
宋时泽退后两步,眼睛警惕的盯着阮软手里的豆浆,“我警告你,你离我远点啊,手里的那玩意不要溅到我身上。”
阮软看了一眼手里热乎乎的豆浆,她就着吸管吸了一大口,鄙视的看着宋时泽:“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没喝过豆浆。”
宋时泽嘴角抽了下,“没喝过你这种,看着就劣质。”
“劣质?”阮软没好气:“三块钱才这么一小杯呢,宋大少爷。”
阮软家世其实也挺不错的,只不过阮软遗传到了奶奶的节约传统美德,平时除了早晚餐几乎不怎么乱花钱。
这个地方显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宋时泽转头往一班走。
阮软哒哒跑着追上去,“宋时泽,你离染染远点,她遇到你准没好事。”
宋时泽烦躁的加快了脚步。
清染最近来得都挺早,之前谢映安还会踩着点来,自从和清染做同桌一段时间,他来学校的时间也提早了不少。
俩人书桌中间摆着一张试卷,谢映安的笔尖在试卷上走动,他圈住题上的两个字,低声跟看过来的清染讲解:“……已知3s3=a4-2,3s2=a3-2,则公比……”
清染在数学题的解题思路上陷入一个盲区,昨天季神是她的指路灯,她利用季神给的解题公式,再算起来果然有用豁然开朗之感。
谢映安讲题思路很清晰,清染跟着他的思路走,绕出那个故意用来迷惑人的条件,很快算出了正确答案。
谢映安看着清染的眸里有赞赏的笑意,“不错,多练练就好了。”
少年声色压得很低,清凉的薄荷香味无孔不入般钻入清染的鼻息,异常的好闻。
清染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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