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谢映安没有再跟清染坐在一起,而是一上车就坐在了后面李清墨旁边。
他臭着一张脸,闭着眼睛假寐,周身都散发着“我很生气”
四个大字。
连神经粗条的李清墨都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盒饭,撞了下谢映安的肩膀,问道:“咋了?李清染惹到你了?”
谢映安继续闭眼假寐,闻言并没有搭理李清墨。
这会心情大好的李清墨根本不跟他计较那么多,他又端起盒饭大口吃了起来,还不死心的问谢映安:“你不吃几口饭垫吧垫吧?”
谢映安还是不说话。
吃个屁,看到咖啡馆里那个场景后,他光是气都快气饱了。
清染独自坐在位置上,也有些忐忑,她不时回头看向谢映安,谢映安始终闭着眼睛,不看她一眼。
啧!气性还挺大。
看来这次应该不怎么好哄。
从咖啡馆出来,清染追了谢映安一路都没能追上他,那一刻生气暴走的谢映安,已经全然没有了生病时的柔弱。
吃完盒饭,大巴车就出发了,这个档口谢映安还是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谢映安不来,方锦倒是悄悄的坐了过来。
“清染,”她坐在清染旁边的座位上,从口袋里拿出没送出去的药递给清染:“我回来的时候,给谢映安这个药他没接。”
非但没接,在看到清染没一起回来的时候,几乎是在瞬间变了脸色,他身上病恹恹的神态顷刻之间变成了气势汹汹,冷声问她李清染去哪了?
相处那么多年,方锦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谢映安,一时竟说不话来了。
谢映安也不等她说,拨开她急匆匆的下车向外面走去了。
清染从方锦手里接过药,有些无奈的诉苦:“我就跟林教授说了几句话,谢映安他……”
她手指指了指后面的谢映安,觉得有些难以齿启:“他他他,他这就生气了,忒小气。”
方锦掩唇轻轻笑了下,她老实交底:“徐亮那货也是这样。”
徐亮再怎么说也是个正牌的,人家有正儿八经的身份,生气也是有资格的。
可谢映安他又是站在什么立场生气?
两人难得同病相怜,方锦给她出主意:“还没追到手醋劲就那么大,清染你不要惯着他,这种男人你越是惯他,他就越是要上天。”
清染若有所思的点头,看了看手里的药,又看了看方锦,她犹犹豫豫的说:“跟一个病人计较,不好吧?”
方锦也点头:“也对哦,他现在生着病,这样对他是不怎么好?”
“不过,”方锦压低了声音,问出憋了半天的疑惑:“小林教授叫你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是个人都有好奇心,相比较而言方锦的好奇心并不怎么重。
如果换做今天跟来的是阮软,怕是她早就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清染一怔,她爸爸资助林舟的上学的事,她并不打算跟任何人说,只含糊过去:“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慢慢跟你说,我我,我还是先给谢映安送药吧。”
不可能让谢映安一直那样烧着吧,等一下万一真烧傻了。
方锦点头,“对对对,还是让谢映安吃药要紧,他那个驴脾气哟……”
方锦拍了拍请染的肩膀,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走了。
谢映安别说吃药了,他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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