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湐里在桌面上睡着了,静悄悄的托儿所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孩子们甜蜜的安静的睡在了坐湐里。这时的阿姨们又手忙脚乱的将睡在坐湐里的孩子们一个个的抱上床盖上被子,温暖的、安静的在梦乡里甜蜜的睡着了。托儿所里,这时,寂静了下来。阿姨们总算有了一会儿休息时间,可以休息一下了。
而这时几公里以外的荒野戈壁滩里,酷热的阳光普照着大地,汗流浃背中的妈妈和妇女们正辛苦的将一挑挑的泥土挑到高低不平的低洼处。妈妈和妇女们在灼热的阳光下一背背一挑挑的挑着泥土。汗水湿透了衣衫,然而妈妈和妇女们顾及不到这灼热的阳光的炙烤,仍然一砍土镘,一砍土镘的将还冒着热气的夹带着热气的灰烬的泥土,一筐筐的挑制到低洼处。刚烧过荒的土地热浪难耐,灰烬中还冒着烟的泥土,更是无比的灼热。
为了抢抓时间妈妈和妇女们已顾及不到个人的辛苦,你追我赶的一路小跑着,将一挑挑的泥土挑制到凹凸不平的土地上。烧荒、垦荒平整土地是妇女们最为辛苦而劳累的重体力劳作。清晨的一个玉米饼,是要在一上午的上百公斤的无数次的往返于烧荒土地和平整土地之间的上百米的距离中来回穿梭着,将一挑挑的泥土不辞辛苦的挑制到一块块烧荒过的土地平整,再将能够与浇灌压碱水的土地,抢抓时间平整出的能播种上嫩绿的麦苗是妈妈和妇女而不辞辛苦所要付出的劳做。
繁重的体力劳动是妈妈和妇女们,在连队缺少男劳力体力劳动时,缺少人员的情况下,要艰辛去完成的每日劳动。为了能将一块块的烧荒土地平整出能种出麦田的土地。妈妈和妇女们起早贪黑、早出晚归的抢抓时机。在严重缺少男劳力的大忙季节里,妈妈和妇女们既要照顾到家里的孩子们,又要忙于连队的各项生产劳作。
全家人的吃喝穿用却又要占去妈妈和妇女们的所有的休息时间。劳累了一天的妈妈和妇女们便要利用夜晚的休息时间又要忙于准备着全家人的一年四季的春季、秋季、冬季、夏季的单衣、棉衣、单鞋、棉鞋的缝制劳作。
一家四口的穿衣穿鞋,便是妈妈最为繁重的任务,一针一线中的衣物鞋帽的缝制,却要占去妈妈一年四季大半夜的挑灯夜做。昏暗的煤油灯下,满是老茧的皴裂的双手又在繁忙的牵针引线中将一件件的单衣,棉衣,棉裤,单裤,棉鞋,单鞋密而结实的一件件的缝制而成。
每晚昏暗的煤油灯下妈妈辛苦的将孩子们哄睡以后,便将煤油灯挑亮一人坐在桌前端出她的针线筐,手握一一只厚实的棉鞋底,便飞针走线的上下挥舞着,一针一线的纳着全家要穿的鞋底。总是在人静深夜里妈妈一忙活就是大半夜。大半夜的针线活,昏暗的煤油灯下,稍不留意尖锐的缝衣针便会穿过鞋底扎进妈妈的手指里,顿时,妈妈的手指便会一滴滴的鲜血滴落在那厚实白净的鞋底上,而针扎手指疼痛中的妈妈却顾及不到那么多,将手上的血迹擦拭一下,将还在流淌着鲜血的手指,钻心疼痛流淌着鲜血的手指放在舌上舔拭一下,就又埋头忙碌着她的针线活。
而每当妈妈在夜深人静时,催促妈妈入睡的却是睡梦中被尿憋醒的妞妞和秋,孩子的哭闹声在深夜的宁静中将妈妈从劳累中给唤起了,这时的妈妈忙起身,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抱起要夜尿的孩子,妈妈才意识到她又熬了一个大半夜。
妈妈每日的辛苦就是在这挑灯夜做中,穿针引线的针线活的一个个的夜晚中就是在她的本职工作和一家四口的生计、针线活中而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