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从12年前,在两帮交战前的一次会议说起。当时情义堂在社会上是数一数二的帮派,无人不知。
另一个帮派铁血堂,在社会上名气不大,跟我们情义堂也一向不往来,但突然跟我们谈合作,我就觉得事有蹊跷,当时就不同意。
赵天阳说这是扩大帮会实力的时候,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当时我就好奇,为什么赵天阳对合作如此感兴趣?
但强哥一直都很信任赵天阳,最后强哥还是同意他说的去和铁血堂谈合作,因为我不同意,所以谈合作的时候我不在场。
后来才知道有人在两帮之间挑拨离间,从中作梗,而且铁血堂的人似乎都知道我们人的所在位置,就连退路都堵了,等我带着人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时在帮里的人都认为是我告了密,出卖了帮派,因为强哥缺乏冷静思考,每次我的挽留,在旁人眼里当做反对。所以事后帮里的人把我当做内奸一样看待。
所以我一气之下离开了情义堂,但也有和我关系好的跟了我,成立了现在的红花会,当时的问题我也一直在暗地里调查。
在昨天晚上我还和路致远见了面,认为这件事可能是情义堂里有部分人不认同强哥当老大,不服他,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而这些人有可能是现在的新义社。”
路致远和杜成听夏兰说完后,开始有些惊讶,原来社会上的人说夏兰一直反对杜国强,原来是在挽留,不想让杜国强做出错误的选择。
但听到做出这件事的人是新义社的时候,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
路致远笑着对夏兰说道:“兰姐,这你就误会了,其实在昨天晚上和你分开之后又发生了好多事情,其中就是和成哥见面,当我知道他是新义社老大的时候,我也比较惊讶,那这个样来看这件事就不可能是新义社的人了。”
夏兰惊呼“啊?!杜成就是新义社的老大,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那这样说的话,那肯定就是赵天阳,确认无疑了。”
这时路致远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没一会,说:“等等,我们还漏了很重要的线索。”
看到夏兰和杜成的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后,继续说:“当初李曜接了一个刺杀杜国强的任务,视频里说李曜收到了一封刺杀信,里面肯定有这个雇主的笔迹。
如果找到这封刺杀信,再找到赵天阳去确认字迹,如果字迹一样,那就可以确定是他干的。
目前来看,虽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赵天阳,但没有这个证据有力,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说着看向杜成。
杜成点点头,说:“这个肯定没问题,我也忘记了这点,李曜居然一直没跟我说过这个事情,我回去后就把他叫过来,好好问问。先谢谢你了,致远。”
“谢什么,我既然说到,肯定会做到,能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杜成点点头走过来,给了路致远一个兄弟式的拥抱。说道:“好了,我先回去了,李曜那边我会亲自去问,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阿成,我们俩快20年没见了,不和阿姨叙叙旧再走吗?”夏兰倒了两杯红酒,把另一杯端了过来,递到杜成面前。
杜成接过红酒杯,但没有马上喝,露出了天真的笑容,说:“夏兰阿姨,我们既然都已经见了面,以后见面的机会多得是,现在处理我爸的事要紧,处理完了,我会亲自过来陪您的。”
说完把红酒杯举在夏兰面前,夏兰也举起杯,两人的红酒杯碰在一起后,杜成干了杯中的红酒,头也没回的走了。
夏兰看着杜成出了包间的门后,叹了口气。
“唉,苦命的孩子。”说着摇摇头,坐在了包间的沙发上。
“是啊,在我这么大就失去了他的至亲,确实命苦。”路致远说道。
“不止这些,杜成是我看着长大的。”
“嗯?”路致远满脸疑问。
“这事儿要从我刚认识强哥的时候说起”说着夏兰开始回忆。
“在我十多岁的时候学习不好,经常逃学来酒吧喝酒,有一次心情不好,在酒吧喝的半醉,有几个小混混走过来,对我动手动脚,我肯定是反抗的,但他们依旧不放手。
我当时心情本来就不好,被他们动来动去的,火气就来了,对着他们就骂了起来。没想到他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直接把我拖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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