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先记下来。”
沈非念的这些法子并没有多么高明,只是她以前那个世界里奢侈品最常见的饥饿营销罢了。
有钱人买的不是衣服,是服务和逼格。
沈非念给足他们这种逼格。
接着沈非念又去了酒楼,茶庄,钱庄,当铺,客栈,米行,珍宝行等等地方。
她不得不感概,她老娘可太能开店了,她跑了整整三天才跑完!
但她并没有将先前那些法子全部套在这些铺子上,而是各有针对,不同对策。
比如钱庄,就一定要抢先一步疯狂开分店,开到全世界都是柒宝钱庄!
当然她也没少遇到阻拦,比如珠宝店柒珍阁的掌柜,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本店生意挺好的,不必沈七姑娘指点江山,也绝不会改名,赵掌事的铺子,凭什么你沈家的人来改名字?”柒珍阁肖掌柜身形清瘦,面颊凹陷,语气生硬。
“我母亲的铺子,我这个做女儿的如何就没有掌事之权?”沈非念累了几天,心性儿也就没那么好了,直接顶回去。
“而且我娘在世时,这铺子里的一个月的银钱往来起码是上百万两,到你这儿是越做越不如当年了,现如今只剩二十几万,这二十几万外人听着是挺多,可跟之前比起来,你不觉得寒碜么?”
“我知道柒珍阁来往的都是达官显贵,你肖掌柜见多了贵人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但是……”
肖掌柜冷笑:“但是怎么着?你可莫要拿渊王爷压我,渊王爷再如何,也不会帮着你管家事。”
沈非念眼色沉凝,轻抿唇瓣,“但是,你也不过是个杂役!”
肖掌柜和有权有势的人多说了几句话,就以为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了,忘了他本身也不过是个替人打理铺子的伙计。
他多年不曾受过这等羞辱,怒视着沈非念:“你说什么!”
“我说,你见过再多的贵人,你也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个想借光的小人罢了。今日我沈非念便是以家法将你活活杖毙在此处,也不会有一个人因为你而苛罪于我!”
沈非念本不想说这么难听的话,是这肖掌柜逼她的。
她起身微微昂首,冷厉的眼神看着肖掌柜:“生意人一定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你不必低人一等,但也别想着高人一头,附炎趋势小人得志的事情,最好也不要在我面前做。”
肖掌柜“噌”地站起来,逼近沈非念:“这店里的人脉都是我一手积攒的!我走了,谁来掌事?你以为我是飞羽坊的李掌柜那么好任你拿捏吗!”
“那就闭店。”沈非念说得清清淡淡,毫不在乎的样子,“少了一间铺子我亏不了什么,但多一个碍眼的人我吃不下饭。”
“你!”肖掌柜气极!
“想动手?试试看?”沈非念冷眼看着他,没有用催眠术,只是眼神尖锐地逼视着他。
这是个刺儿头,能收服就收服,不能收服就赶走,给他惯得这一身臭毛病!
“那你敢不敢与我打赌?”肖掌柜咬牙切齿地问。
“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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