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让富婆们敞开了口袋花钱的方式。
只这一日,孙听月她们就直接在沈非念的富婆快乐屋里,花了近三百万两的银子——这还只算了当日实打实的进帐,没算小富婆们额外定制下的定金。
倒不是她们买得多,而是沈非念的衣服定价就贵得离谱。
若是放在普通店铺里,这般定价自然不会有买帐,可在沈非念这个整体装潢都透着金钱味道的快乐屋,再加之淑嫔娘娘带货的名人效应,多离谱的价格都显得合理了起来。
稀缺性和独特性,就决定了沈非念无论定出多昂贵的价格,只要合人眼缘,就会有人为其买单。
这一日的战果颇丰,更让沈非念惊喜的柒珍阁的“蜻蜓”系列胸针首饰极受人青睐,当日便定出了八套,她的这次试水成功证明了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她与来客笑语晏晏,进度有度,半点生意人的卑微和谄媚也没有,从容得像个在名利场里周旋多年的老手。
而她的态度表明了一件事:买卖平等,我不会惯着任何一个客人,无论是谁。
“一开始的姿态摆得够平等,以后才能占据话语权,而不是唯客人是从。她这是铁了心的不做下等商户,而是要凌驾在世俗规则之上。”顾执渊在对面的茶楼里看着这边的动静,低声对寒川说。
寒川给他续茶:“仕农工商,商户本就为人瞧不起,沈姑娘若存了这么大的愿景,以后怕是诸多不易。”
“也没什么不易的,足够有钱,有钱到可以撼动一个朝庭,推翻一座王朝的时候,她就是制定规则的神。到时候她要仕农工商,还是要商工仕农,都是一句话的事。”
“那得……多有钱啊?”
顾执渊没说话,只是靠着窗子望着沈非念,眼中晦暗难明。
虽这只是沈非念的提前试营业,但暗中盯着她这里动向的人并不少,沈非念为防有人作乱,早已安排了人手在四周盯着,好在并未出太大乱子。
毕竟二夫人安排人手准备往铺子里扔死老鼠这种事,实在是太容易被察觉了。
沈非念也没跟他们客气,听说扔死老鼠的人被抓住了,她让人套了麻袋,打了个半死再扔出去。
夜间收铺子下钥的时候,肖掌柜的马车在她旁边停住,“沈姑娘好本事。”
沈非念却还记得和他的赌约:“肖掌柜这是来给我下跪了吗?”
肖掌柜气得脸色涨红,死死地握着拳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跪不下去。
沈非念压根就没想过他会履约,所以笑得轻蔑,“肖掌柜这是要食言而肥啊?”
“有人想见你。”肖掌柜咬牙切齿。
“段先生,是吗?”沈非念淡声道,“听说他是我母亲以前的旧友,也是十八铺的二把手,如今我执掌十八铺,按说,应是他来见我,而不是我去见他。”
“沈姑娘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肖掌柜冷笑,他总觉得沈非念是在取巧,生意这种做法,做不长久。
“我脾气惯来不好,我还以为肖掌柜早就知道了。”
“你!”
肖掌柜气得说不出话,转身去了马车边不知对里面的人低语了些什么。
马车里的段先生轻笑:“性子倒是和她母亲如出一辙,就是不知本事是不是也和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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