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晒到了屁股,再过片刻,几乎就要下山再次进入黑夜跃进下一个轮回。
谭笑川虽然早就起床了,醉酒的状态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憔悴的脸一看就知道不是纵欲过度就是酒醉不醒的倒霉蛋。
陈柳青则相当的精神,犹如没事人似的将宿舍收拾得整整齐齐,精神正常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昨夜喝了比我们双倍还多的白酒。
陈柳青见我和谭笑川都已起床,拍着额头抱歉说道:“昨晚不知咋了,喝太多白酒,最后门都没关,东西收拾一半就躺床上鼾声大睡了,睡到半夜觉得凉嗖嗖的才发现是门没关,奇了怪了,老谭你这酒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正常情况这种低度酒对我来说喝多少都不会醉才对。”
我哈哈大笑:“你管52度的高粱白酒叫低度酒,哈哈,真有你的,这要是被古代梁山上的英雄好汉知道,都要给酒圣杜康送下神坛,改尊称你为这世界上唯一的酒神了,再怎么说都可以排到三十六天罡星里面前五,吊打其他一切能喝的好汉,什么武松十八碗过岗打虎在你面前都是弟弟,嘿嘿,就凭你这酒量,以后干什么都是岗岗的。”
谭笑川睡眼惺忪的附和道:“老谭这酒量我也是服,咱带过来的酒绝对没问题,不过你说的晚上门没关门的事情是挺邪门的,我昨晚迷迷糊糊也听到些谈话的声音,不知道是自己醉糊涂了还是咋回事。”
完了完了,想靠老刘道士的药将谭陈二人糊弄过去从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我的那些破事虽说没必要真的当做是天大的秘密,但能尽量让少些人知道还是极好的。
长明观山上遇到的诸多事情并不能用常理形容,包括凶杀的案件十八年悬而未决,人们不怎么好的记忆力几乎早将山中的诸多人和事忘得干净彻底。
寒玉那些人,投身做了道士,几乎和和尚一样将尘缘往事斩得彻底。
更多的弟子都是老道士收养来的穷苦人家抛弃的孩子。
如此惨案,若发生在其他任何地点都能引起巨大的反响,奈何这群无亲无故的道士们没有亲人将阴间与阳间的一段若有若无的线紧紧连接在一起,人民公仆在久久追查无果后也放弃了继续在这上面浪费警力。
昨夜老刘道士突然出现在我宿舍门前给我送信让长明山中的诸多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刘天明还谈及所谓的组织。
我贵为神仙,本该是极其骄傲的想要独当一面,为人间诸多不公正的事情讨回一个公道。
奈何这么多年我的平凡肉体在现实和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早被摧残折磨得失去了和邪魔歪道抵抗的勇气。
我只能尽量低调掩盖自己的身份,向谭笑川和陈柳青暂时隐瞒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我也装作是脑袋晕沉沉的样子说:“对啊,昨晚确实怪怪的,感觉有人在旁边说话,就是喝多了睡太死想要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得力气都没有,不过看咱们宿舍也没丢什么东西,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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