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社会嘛,我和他本就出自一个道观,行走江湖总会念些兄弟情义。更重要的是玄明道士去世的时候,寒玉观主将沐浴玄明道士成仙之劫的机会单独留给了我,长明观内门外门弟子上千,我何德何能被观主看中,可观主偏偏说我骨骼惊奇,就我一人能享受这渡仙的福分……”
我干燥的喉咙不停吞咽着口水,让刘天明扛着玄明的骨灰盒在长明山顶诵经祈福的馊主意正是出自我口,看刘天明笑呵呵的对寒玉大谢特谢,一定从中获得到不少好处。
刘天明这小子,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我无形中倒送了他一份天大的机缘。
刘天明继续往下说:“正是因为那次沐浴仙劫,我好像打开了第七窍一样,修行道法融会贯通,再没之前那种阻塞的感觉……现在能我在那些接本事厉害的伟大人物下面共事,多亏了寒玉观主对我的栽培,长明观虽然没了,但我刘某人一直认可这个老大……”
听着刘天明对寒玉一口一个感谢和赞赏,我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很不是滋味。
我好想告诉刘天明,您应该谢我才对的,您今天有这样的成就,都是我的功劳。
可我害怕这样说出去,指不定就被刘天明冠上报私仇的骂名。
毕竟他能抗住雷劫本就代表他确有自己的本事,刘天明嘴中虽说的轻巧,可其中痛苦,万万不是常人能够忍受。
天雷之劫,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说抗就能抗的。
关键在于刘天明感谢寒玉和感谢我其实也没多大差别,日后有用得着刘天明的地方,让寒玉给他转告一声就行,我大可不必要抢寒玉这小子的功劳。
我附和着刘天明道:“那您可真遇到了良师益友呢。只是寒玉他半点外语不会,怎么就成了外国学校里面的教授来呢?”
刘天明说:“这我就不怎么知道了,寒玉观主能力出众,修仙都难不倒他,想必学外语这门功课对他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吧,呵呵,寒玉观主随便翻翻词典,直接就能和外国友人无障碍沟通!”
“或许吧!”
我想起来寒玉的能力确实算得上卓尔不凡,以他的聪明劲来看,学门外语的确说不上很有难度。
我放眼观看云州市民广场外夜空下的流光丽影,行人们忙碌匆匆从这一站赶往下一站,或与好友谈笑风生,感受城市生活的片刻温馨。
刘天明送到我手上的信件让我的脑海充满许多迷茫。
南宫思云嘴里的赛洛克斯大学和现在又提到的卡多索学院处处成谜,叫我很难快速选择一个加入。
赛洛克斯大学倒还好,南宫思云手笔大不说,还将学校里面的各种福利政策和理念说得明明白白的,很是诱人。
这卡多索学院倒好,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愿意讲,开盲盒一样,让我对它的存在表示了疑惑和不放心。
要我说,最好是谁也不加入,回家和笑川两位仁兄不醉不休才最合我喜爱潇洒自由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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