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尔话音刚落,我不由得瞬间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左右观察那些个主干道上的警备人员和费尔南多身边这两位人高马大的硬汉,就算知道与这些仁对抗的结果是十死无生,我也要准备着在最紧要的时刻与他们搏上一搏。
我以为梅里尔的话必定会像星星之火一样瞬间点燃费尔南多教授火燥的脾气。
毕竟狗急了还跳墙呢,据刘天明所说,卡多索学院与赛洛克斯大学是多年的劲敌,双方学员见面,免不了要大打出手,死在对方手里的学员都不计其数。
如今梅里尔正面硬刚费尔南多,说话语气虽然委婉动听,可他开口就将我拉到了费尔南多的对立面上,无疑是在向费尔南多宣誓主权,挑衅味道极其明显。
得罪费尔南多这么一尊大神,我很担心接下来会面临他什么样的雷霆之怒。
可此时费尔南多依旧嬉皮笑脸的,似是才发现我旁边还站着一位能发出女人妩媚声音的青年。
费尔南多转过头去对着梅里尔笑道:“哈哈,卡多索学院里面人才辈出,我今天真是开了眼了。素闻贵校有一位千娇百媚美男子,得到学校所有青年男女的喜爱,说的应该就是你吧,哈哈哈哈……如此形象绝佳的俊逸才子,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您刚说苟贤弟是您学校学员,可有什么证明吗?在没正式成为贵校学员之前,我们应当公平竞争如苟弟这样有巨大潜力的优秀学生,所谓良禽择木而息,贤臣择主而侍,我们也应该给优秀的人提供更多机会,让苟贤弟有更多选择,苟贤弟,您说是吗?”
调侃了一番梅里尔后,费尔南多又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我,嚣张得和梅里尔争取我加入他的赛洛克斯大学。
我左右犯难,可叹人一到穷困潦倒,本事全无的时候,总会失去嫉恶如仇,和敌人正面对刚的心性。
假如把这事放到十八年前,我或许还可以因为内心的强大强行跟费尔南多争个孰强孰弱。
奈何这十八年来苏玉婷将我的灵魂囚禁在黑匣子里面,折磨得我痛不欲生。
它让我我重新认识到了力量的强大,在费尔南多绝对的实力面前,我等宵小,万万没有与叫嚣的资本。
我先是避开费尔南多锋利的目光,偏头用柔和的眼神对接近暴走的梅里尔轻声说:“我觉得费教授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就从眼前情况来看,赛洛克斯大学各方面诚意满满,在云州动用警备力量堪比使唤自家的老黄狗一样,确实要比您们卡多索学院强劲不少,鉴于我还没有成为贵校真正的学员,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坐下来考虑一下赛洛克斯大学为宜……如果您没什么事,可以先行回去……”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使劲对梅里尔眨眼睛。
我恨不能把眼皮眨碎了,示意梅里尔我这么做是以退为进,让他千万要趁这位费尔南多改变主意之前,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至于我嘛,去赛洛克斯大学当个卧底这种做法,从来都不是一件很难启齿的丑事。
待得日后卡多索学院功成名就,我依然能作为幕后的功臣被历史铭记。
如此做法,堪称完美。
毕竟费尔南多背后数十台警车里面的警备力量可不是我和梅里尔能轻易招惹的。
包括六台黑漆漆的劳斯莱斯里面会蹦出多少个威猛巨汉,都是难以预料之事。
为了保险起见,不与费尔南多大动干戈,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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