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触摸黑鸟,没想到这黑鸟居然蹦跶出一句自己没说过的话,这可给了白小杰一激灵。
“臭男人,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白小杰懵了,瞄了一眼黑鸟。
黑鸟两只翅膀快速挡住,口吐一句:“臭刘忙,瞅啥瞅?”
白小杰回了一句:“瞅你咋地?”
“瞅你咋地?”
无语了,就这神经质的脑回路,根本沟通不了。
来个小爱同学最起初还能保持基本沟通,来个小黑同学,除了学你说话。
基本上没啥鸟用,算了任重而道远。
沟通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日后慢慢调教。
有这么一只自带恐怖出场音乐(Bgm)的黑鸟,其实也还好,虽然还是会胡思乱想,想一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
心中默念九叔,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阴谋诡计,一走就是几万里。
清晨的钟声还未敲响,黑黝黝的空间能看出来天亮了才有鬼。
冷风“嗖嗖”的吹过,这种情况已经很长时间了。
无洞自来风,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一阵阴风。
不管面向哪里,背面的方向总会有阴冷小风,调戏后背。
导致后背冰冰凉,地下水是不喝了,就算烧开了,也没心思喝。
前几天想到尸鳖的问题,别说吃饭,就连喝水都张不开嘴。
默念九叔都没用,要问为什么不默念,如来佛祖,观音菩萨?
只因为岁月太过久远,早就不记得长啥样了,好像记得如来头顶羊粪蛋还是啥的。
至于九叔为什么会心心念念的,穿过来的前一天,还抱着手机重温了九叔的先生系列。
整得上班都没精神,要不然也不至于掉进下水道,虽然说有酒精的作用,但你要相信,华夏境内没对手。
起初冷风吹来,默念九叔还起点作用,时间长了,别说九叔,五六七八叔都不管用。
该恐惧还会恐惧,比如说:
黑黝黝的山洞水道之中,“滴答,滴答”声由远及近。
这不是来自钟表的滴答声,倒像是水滴滴落的声音。
抬头看通道顶,打火机范围照亮,情况没看清,幻觉倒出现了。
一张看不清面貌的脸被长发披脸,每动一步,都会发出“咔”的声音。
被掐住脖子,你也能发出这种声音来。
长发披脸在这空间显的格外恐怖,黑鸟的比级爱木,漆黑的空间,突然出现的长发披脸,后背的阴风阵阵。
整个人都不好了,牟足劲,挥出去一拳。
小样儿,躲得还挺快。
不过就这一下,看清楚了长发披脸的行动轨迹。
居然是用飞的,这是第二只未知生物了。
一如既往的黑色,时不时搞这么一下,神经得多大?
白小杰欲哭无泪,凡人啊,凡人啊,也会哭,也会笑,也会疼,能不能不要撩拨神经?
很容易崩溃的呀,很容易心态炸裂的啊。
算了,没什么是睡觉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说明失眠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这
近处又传来“哼……嗡”之声。
电钻机启动的声音,扭头看过去,呼噜声整得这么像。
伸手去拍黑鸟,这家伙反应速度很快。
落在肩头继续打呼,花样多种多样,一长串的“哼……哼~哼”声。
得,等这玩意儿劲头过去就好了,长发披脸鸟同样不甘示弱。
一个打呼,一个飘来飘去。
这对组合也是够奇葩的,拍摄鬼片都不用整特效的,音乐都省了。
听着呼噜声,成功进入梦乡,普普通通的梦。
骑着哈雷摩托车行驶在大马路上,一路呼啸而过。
本来以为会这样平静的奔驰,却没想到同样的摩托轰鸣声出现。
一看就是飞车党,极速而过,留下竖起的中指,还有挑衅的口哨声。
“呜~呼”走远。
对于这帮骑车溜大街的家伙,本来就不想招惹,更何况老话说得好。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那帮社会青年,纹身,耳洞,烫头,一样都不落下。
桀骜不驯的性格,注定要出事。
转过拐弯,停下哈雷摩托车。
早就说了,没有赛车手的技术,就不要妄想有赛车手的命。
现在好了吧,八车八命,大晚上不睡觉,居然跑出来赛车。
看着现场情况,白小杰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过弯道的时候,直接转弯,却没想到,弯道口,一辆东风重卡迎面而来。
他们这速度,早就超出了弯道规定范围。
东风重卡与八辆摩托车相撞,想想都知道胳膊怎么拗得过大腿。
继续平稳的骑着哈雷,虽然夜深人静,还是静静等着红绿灯。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在无人的街道,静静等着红绿灯。
比如说,夜晚下班的打工仔,着急回家,却没想到,极速而来的越野车,直接将自行车撞飞。
绿灯一亮,离开这个地方,不用想也知道,骑自行车那哥们,翘辫子了。
骑着哈雷,这一路上,尽是交通事故。
后车追尾前车的,前车前进档错话挂倒挡,与后车亲密接触的。
疲劳驾驶,直接开进别人家里的。
还好只是商铺,若是真来一出,一家人好好的吃夜宵,轿车撞墙而入,不知该说导演的安排,还是命中注定。
知道这是在梦里,虽然是梦中的主宰,母星保留的行为习惯,还是保留着条件反射的。
这种梦境的形成,加上若有若无的背景音乐,这黑鸟还真是能折腾。
算了,大好的祥和梦境被破坏,总不能醒来抓住黑鸟,噼里啪啦一顿大耳瓜子。
关键的是,这黑玩意儿,抓不住啊。
一路都存在死亡,而这条路去往西城区。
也就是说,一路向西,这是一条西行路。
哪怕在这准一线城市,大半夜车辆也是很少的,除非刻意安排。
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骑行者,属于夜猫子的时间点。
骑着三轮车摆摊的摊贩儿,下夜班走过的人群。
时不时走过黄衣服,蓝衣服的外卖小哥。
这都是为生活奔波忙碌的打工仔。
浓妆艳抹的女郎,下班回家,走到半路趴在草地上吐着。
西瓜酒水交织而成的呕吐物,已经说明了女郎的身份。
这形形色色的人,共同构成了夜生活组成部分。
来到天台,以往这个时候,欣赏着夜景,吹着晚风,再来几罐啤酒,想起前路的迷茫,一罐又一罐下肚。
而这梦中,没有啤酒,没有花生米,更没有晚风。
从天台跳下去,逆着地心引力,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看着灯火阑珊处,没有蓦然回首的姑娘。
路上喧闹的人群,停止了动作。
撕掉伪装,漏出了森森白骨。
在跳下来的那一刻,已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吐酒的女郎摇摇晃晃,就像提线木偶。
路边炒饭摊位的老板动作迟缓,哈喇子掉在了锅里都不知道。
而围着等十块钱一份炒饭的小哥,目光呆涕。
有东西入梦了,而且是一个自主入梦的。
伸手去触碰白骨,白骨灰飞烟灭。
“桀桀桀”
白小杰回头望过去,跳落下来的天台位置。
绿油油的气雾身体,体型不过两米,腿的距离就占了绝大部分。
三米长的手臂,张牙舞爪,洗脸盆大小的巴掌,缸口大小的嘴。
嘴里面是锯齿形尖牙,每一颗都很大。
这是什么怪物?
既然是自主入梦的,肯定不是好玩意儿。
“你做啥子?”
怪物低沉的嗓音传来:“既然做梦,那梦中就是本座地盘,你说做啥子?”
白小杰似乎知道了这玩意儿是啥,梦魇,一种虚无缥缈的存在,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
“劝你三思而后行,爷是你不能招惹的存在!”
梦魇怪笑一声:“桀桀桀,不能招惹?凡人,蝼蚁罢了,在梦境中沉沦吧!”
等了好一会儿,眼前这小子耍起了奇怪的玩意儿,一上一下的。
梦魇不明所以,区区凡人,怎么会无动于衷?
白小杰耍完一套太极拳,冷眼看过去:“都说了,你动不了我,你这玩意儿咋就不听劝呢。爷这里也有梦境沉沦,要不试试?”
梦魇嗤笑一声:“呵,本座奈何不了你,你又如何奈何本座?”
白小杰右手中指指出,指完以后,吹了一下手指。
梦魇继续冷嘲热讽:“呦呵,有模有样,到头来本座好好的。”
白小杰白眼一翻,着啥急?让子弹飞一会儿。
梦魇一动不动,与本身抗拒的恶心力量进入了自己身体。
很抗拒,却又奈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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