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严教授他们染病的时候,刚好和我在一起,所以医生希望我能帮助他们,道出这里边的实情!
呵呵,我怎么可能把事情的本初,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不过,经过医生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严教授他们究竟怎么了,肯定是蛊毒发作所致,可这事儿,我根本没法向医生解释,更没法跟他说!
于是,我只好含含糊糊的编了一套瞎话,目的是让医生先稳住严老爷子他们的病情。
这事儿,等我找到了格日勒图佛爷,他指定有办法医治严教授他们,不然他在地下河道里,也不会那么说!可这孙子啥时候没的我都不知道,更别说上哪去着了!
话不多说,出了军区医院,我便让朱颖宇收拾行装,去拉萨碰碰运气,只要找那格日勒图佛爷,死活也得把他拖到这来!而我则马不停蹄的直奔内蒙,去找格力吉老人。
我这么安排,是因为那昆仑墓肯定要下,晚了我怕可能会生变,所以同朱颖宇约定,最多不超过一个月,还在这汇合!
我在去内蒙的路上,抽空还不忘了给墩子发了封电报,叫他去找贝勒爷,采买好下墓的装备,随时准备听我召唤。等我一从内蒙回来,就带着他直奔昆仑山!
可等我到了内蒙以后,寻遍了整个阳郡哈喇,都没有找到格力吉老人!单从他禅房里的落灰来看,我想格力吉老人,应该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他会去哪呢?
我想通过甄志刚了解一下,看看他那知不知道,格力吉老人的下落。而他却跟得了失忆症似的,一脸的懵逼,倒是反问我,谁是格力吉!
我靠,这都是什么情况!不光是甄志刚,就连整个阳郡哈喇的所有人,在听到格力吉这个名字以后,都摇头晃脑,表示从未见过,也没听说过!而至于格力吉老人的禅房,他们解释的更离谱,说是镇里集资,修的神仙庙,目的是用来供奉菩萨的!
嘿儿,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内蒙一行,我就这么无功而返,再加上近来一堆一堆烧脑子的烂事,急的我起了一嘴的燎泡!
回到北平以后,我更是无精打采,窝在家里憋了两天。后来还是墩子知道我回来了,上赶子来找我,一进门他就问:“唉我说,你一张纸上,就崩出那俩屁,折折腾腾的累了墩爷小半个月。这倒好,回来了也不吭个声!嘚儿,甭跟我解释你那些屁话,墩爷我也不想听,你就告诉我,电报上说的那事,还能不能干吧!”
我一看到他这虎劲,心情大好!也不知道当初犯得是啥邪,非带个四六不懂的朱颖宇,去下那雅鲁魔女墓,要是当初带着墩子这货,也不至于搞得现在这么狼狈!
墩子见我瞅着他干乐也不说话,上来拿俩大巴掌一捂我的脸,瞅了半天说道:“我说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你到拉萨溜达了一圈,黑的跟驴粪蛋似的,这脑袋怎么也不灵光了呢?瞧你这傻啦吧唧的样,不会是搁那边儿,真被哪个没娶上媳妇的喇嘛给摸了吧!”
“滚一边喇去,搁你嘴里,老子就从来没听着一句好话!我问你,贝勒爷呢?他怎么没跟你一块来亲自见驾啊!”
“贝勒爷?别提了,人家现在可不是一般的牛人,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倒腾来的路子,把北平地下这块的冥器市场,做得风生水起。别说是你了,就连墩爷我这么大一人物,想见他一面都难?”
“怎么可能!我这走了也不过是个把月的时间,难道他这么个死耗子,还真混在咸鱼堆里翻身了?”
“嘿儿,你还别不信,要不你穿上衣服,跟墩爷我去瞅瞅去?”
“走,看看去,我还就真不信了!”
我说完,抄起件外套,跟着墩子就出了门,一路直奔潘家园!到了那以后,墩子指着一间最大的古楼街铺跟我说道:“瞧见没,那就是贝勒爷开的店!”
“我靠,搞得够气派的!这孙子不会是发洋财了吧!嗯儿?不对,即使他现在是有俩儿糟钱,可这胆儿也忒肥了点吧,竟然敢搞资本主义复辟,看我不上去拆了他这破庙!”
墩子一听我说完,咧着嘴瞥了我一眼,那个鄙视,根看稀有动物似的!
随后他又凑过来,一桶我胳肢窝,小声说道:“得了吧二斗,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比墩爷我还没见识呢!那割资本主义尾巴,都是哪年的黄历了!”
“实话告诉你吧,现在都改革开放了,这是国家倡导在维持社会主义制度的前提下,建立起来的新市场经济体制!唉儿我说,你要是不懂,可别出去瞎说啊,丢不丢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