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蟒这一通大吼,一下算是镇住了这些手下,他们都知道郑蟒的脾气,这家伙好杀好战,脾气暴躁,睚眦必报,既然说出来了,就肯定能办到,他们一旦要是逃走的话,这家伙回头肯定不会饶过他们,所以他们只能留下来跟海狼硬着头皮拼一把了。
于是郑蟒率领着这批手下,赶紧散开了阵型,掉头追向了海狼的船队。
而海狼的船队在于孝天的率领下,在海面上兜了个圈子,又调转了船头,朝着郑蟒这帮家伙再次冲了过来。
“各船换葡萄弹、散弹!炮击这些船的甲板!”于孝天看着乱哄哄继续死撑着朝他们冲过来的这些郑一官的手下们,冷酷的下达了新的命令,既然打起来了,那么就容不得留情面了,而实心弹虽然对船只破坏大,但是他们所拥有的这些炮口径还是小了点,如果想要轻松击沉这些船的话,还需要更大一些口径的大炮。
于是于孝天改变策略,转而决定大量杀伤聚集在甲板上的这些郑一官的手下海盗们,争取将他们尽快打垮。
于是海狼的船队转过身来,又一次扑向了这些郑一官手下的船只,各船炮手纷纷给大炮换装上了葡萄弹和散弹,对准了驶来的这些敌船。
炮声响处,葡萄弹和散弹像是暴雨一般的泼向了郑蟒一伙人的船只,经过海狼这么长时间的摸索之后,他们已经发现葡萄弹和散弹,在一百米到一百五十米的距离上,对敌人有生人员杀伤效果最佳,如果在陆地上的话,可以延伸到三百米左右,都可以取得相当不错的杀伤效果。
在海上即便是用来轰击小一些的目标,比如大小舢板或者轻型一些的船只,这些船只为了节省建造成本,都采用的是薄料和一些不太硬的船材建造,葡萄弹和散弹就足以拆毁它们了。
如此一来,在海狼的葡萄弹和散弹的洗礼之下,郑蟒这边船上的海盗们算是倒了大霉了,他们聚集在甲板上,正试图靠近海狼的船只,和海狼部众打接舷战,正好成了最好的靶标。
但凡一炮过去,不管是葡萄弹还是散弹,顿时便能横扫甲板,将甲板上的海盗们割草一般的割翻在甲板上,往往用不了几炮,一条船的海盗就差不多被清理干净了,就算是没死的,也只能躲入船舱不敢露头。
当然郑蟒也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也组织了各船进行了反击,用他们的破炮乱哄哄的朝着海狼的船队开火,同样也使用了乱七八糟的散弹,打的海狼的船只上劈啪作响,同样也杀伤了一些在甲板上作业的海狼部众,但是想比海狼的炮击强度,他们这样的反击实在是不够看的。
激战进行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郑蟒的船队便基本上被海狼的船队摧垮了,郑蟒带来的十几条船,仅剩下三条船还有能力逃走,而郑蟒也算是命大,几番炮击都没有把这厮打死,他的座船也挨了几下,打死打伤他船上不少手下,但是这货似乎有猪脚光环笼罩一般,居然毫发无伤。
但是坚持了一阵子之后,郑蟒还是悲哀的发现,他的手下和船只包括火力,甚至于战法,跟人家海狼相差的不是一丁半点,海狼自始至终都在骑着他们揍,打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一条船接着一条船被海狼打的失去了继续还手的能力,不少船已经被打的千疮百孔,开始下沉,更多的船却因为船上的人员被打死太多,帆索尽毁,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飘在水面上等死。
于是郑蟒这家伙也怕了,眼瞅着再不走他也要完蛋在这里了,于是他再也不敢在这儿多停留半刻,立即招呼船上还活着的手下,调转了船头,立即吃足风,撒丫子便逃离了战场。
郑蟒回头望了望战场,差点哭了出来,他带来了十几条船,这会儿跟着他跑的就剩下了两条船,他们这三条船也是各个带伤,船上的手下死伤陈籍,甲板上到处都是人血,船帆上开满了大大小小的窟窿。
这一次他们算是赔大发了,屁毛没有捞着不说,差一点被人家打了个全军覆没,这回去之后,他自己都觉得没法给兄长郑一官交代了。
如此郑蟒凄凄惶惶的带着侥幸残存的手下,逃出了战团,朝着台湾海峡的南面落荒而去。
而于孝天看到了逃走的这三条船,但是他这会儿也没兴趣赶尽杀绝,要是追杀这三条船的话,还要持续很长时间,眼下他更关心的还是那些马上就属于他的银子,还有赶紧清理战场。
海狼的船只停止了开炮,逼近了那些已经失去逃走能力的敌船,大声喝令船上残存的郑一官的手下海盗们弃械投降,否则的话杀他们个一个不留。
早已被吓破胆的这些残存的海盗们,哪儿还有勇气继续顽抗下去,赶紧纷纷跪在了甲板上,等着海狼部众跳帮过来将他们捆了起来,丢到了船舷处集中起来。
而于孝天这才带着陈勋,和陈衷纪见了面。
陈衷纪这一阵子也没闲着,带着三条船跟着海狼的船左冲右突,痛打落水狗,以报刚才被围攻之仇,他也亲眼见识到了海狼船队的厉害。
一番交战下来,海狼的船队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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