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今天他们的司令官安东尼下令在这个距离上炮击那座炮台,起初他们还觉得安东尼实在是有点太小心了。
因为在这个距离上,刚好是他们舰炮最远的有效射程,而且命中率很低,应该再靠前一些,那样才能打得准一点。
可是当他们看到海盗的炮台上打过来的炮弹的时候,才发现安东尼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因为这帮中国海盗炮台上的大炮射程一点不比他们的舰炮近,甚至于还要远一些,如果在靠近一些的话,估计他们这会儿就该纷纷中炮了。
一些聪明点反应快一点的水手,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便悄然的退入到了船舱之中,找了个安全一些的地方躲了起来,但是也有反应慢的,依旧傻乎乎的站在甲板上,观看双方炮战的情况。
结果不等他们明白过来,几发海狼炮台上的炮弹,便准确的命中了他们的船只。
在和平岛炮台上,现在已经布置了五门二十四磅长炮,这些炮的炮弹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绝不是轻型的六磅炮的炮弹的威力那么小,即便是这些西班牙人的战船大多是使用坚硬的木料建造的,可是也架不住这样的重炮炮弹的轰击。
两条船的船舷中弹,顿时便被开了膛,在船舷处打出了一个澡盆大小的窟窿,炮弹穿透了船舷,重重的砸入了船舱之中,登时将一门炮舱之中的大炮掀翻在地,船板的碎片四处横飞,登时将船舱之中的一些炮手和水手撂倒在了血泊之中。
被掀翻的大炮跳起来翻倒下去,正好还砸中了一个炮手,把这个炮手腰部一下重重的砸在了炮身下面。
这个倒霉的炮手瞪大了惊恐的眼睛,死命的推着压在他腰部以下位置的炮身,发出了悲惨到极点的惨叫声。
这门大炮砸中他的时候,顿时便将他骨盆的所有骨头砸的粉碎,剧烈的疼痛顿时让这个家伙发出了非人般的惨叫声,拼了命的想要把压在他身上的大炮推开。
可是这门炮起码有两三千磅重,岂是他一个人的人力可以推动的,这个家伙凄厉的惨叫着,承受着剧烈的疼痛,挣扎了一阵之后,疼的晕了过去,但是不多会儿剧烈的疼痛又把他刺激醒了过来,他再次发出了惨叫之声。
这个时候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无法活命了,腰部以下整个都被压碎了,这样的伤势就算是有人把大炮挪开,他也活不成了,感受着下半截身体传来的巨大强烈的疼痛感,他伸着手对旁边惊呆的那些同伴们大叫到:“上帝呀!看在上帝的份上,快杀了我吧!求求你们,快帮帮忙,杀了我吧,疼呀!我受不了啦!……”
其中一个人实在是不忍看着他们的这个同伴承受这样的痛苦,也看出了这个人已经彻底没救了,于是抽出了一把尖刀,走到了他面前,在额头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找准了他心脏的位置,闭起眼睛用力的刺了下去。
这个受伤的水手闷哼了一声,嘴里面立即冒出了鲜血,胸口涌出了更多的鲜血,死死的抓住了这个送他上路的伙伴的手腕,嘴里面发出了一阵呵呵的声音,不多会儿工夫两眼一翻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安东尼也感到十分震惊,他其实有一定的思想准备,前两天在和海狼的船只交火的时候,他已经发现海狼的船上拥有一些比较不错的火炮,射击精度和速度都很快,射程也不算近,但是多为一些较轻的火炮,对他们船队造成的威胁并不是很大。
所以他起初以为,海狼即便是有一些他们西式的火炮,也应该都不是重炮,炮台上也不外乎是一些轻型的火炮,对他们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命令船队在四百码距离上对炮台发动炮击,为的就是减少损失。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炮战一开始,这些中国海盗的炮台便发动了猛烈的反击,火力居然十分旺盛,依托着他们坚固的炮台,打的很是凶猛,更重要的是他错误的估计了对方的火力情况。
海狼的炮台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只是一些轻型的火炮,而他们的炮台实际上拥有更重型的火炮,威力并不比他率领的船队之中的重炮差到哪儿去,完全可以给他们构成足够的威胁,这一点大大出乎了他们所有人的预料。
(倒霉,儿子病还没有好,我倒是也被传染上了!咳嗽的要死,居然还低烧了起来!连帮我陪护儿子的老母亲也病了,都咳嗽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