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一个激灵,景廷这一本正经的说情话,真的让人有难以言喻的感觉!
有点酥,有点麻,有点不适应!
盛长歌突然发现,情话这东西,不是谁都适合说的,也不是谁能听得了的。
景廷从楼上缓步下来,站在楼下的空地上,尸山血海之间,缓缓对着盛长歌张开双臂。
他就那么站着,眉眼温润,嘴角带着笑意看着盛长歌。
盛长歌挑挑眉,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血迹,缓步上前。
景廷把满身是血的盛长歌抱在怀里,微微低叹:“我从来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竟然是那等滋味!”
盛长歌拍了拍他的后背,嗯,景廷身上的味道干净而好闻,不错。
“大哥,咱能不说情话吗,你不太适合!”顶着一张高岭之雪的一本正经的脸,说出来不像好吗?
“听听就习惯了,难道两个人之间有心情不是直说,而是藏着掖着?”景廷低笑,“再说了,只有你听,其他人也听不到!”
听风掐着那个老头下楼,一个踉跄,哀怨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难道他不是人,难道他们都不是人?
青安背着一个大口袋,满满当当的大口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笑嘻嘻的捣了捣听风:“嘿嘿,哥们,准备什么时候搬到我们国公府?”
听风更加的哀怨:“其实,景王府也挺好,风景优美!”
青安吹着口哨,笑嘻嘻的:“怎么办,我家国公不出嫁啊!若是不行,我就给我家国公物色可以嫁过来的,商洛也不错,楚铮也行!”
一记眼刀过来,冷飕飕的!
青安不敢和景廷对视,背着大包裹,哐当哐当的响着,溜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景廷牵着盛长歌的手往外走,这悬着太危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撬了墙角。
“你准备什么时候嫁?”盛长歌挑挑眉,微微笑着。
“随时!”景廷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的衣服上被盛长歌染上的斑斑点点的血迹,但是他竟然如同看不见一般。
他依旧如高岭之雪,皎洁如天边的月。
盛长歌不禁感叹,这样的男子,只怕会被天下女子觊觎,这以后会不会看不住?
“这世界上没有看得住的男子,只有洁身自好,自律的男子,才能守得住,不巧,本王洁身自好,只许一人,只要一人!”
盛长歌:呃,大哥,悠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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