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研究怎么杀人,多大的力度会给人体造成多大的伤害,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前锋不可能在敌人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失手,如果真的出现这种事,那一定是他故意的。
猴子走过去把艾伦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搜出来,包括手机,跟踪器,还有一把没有上膛的手枪,然后撬开他的嘴,检查一遍牙齿,确定没有藏毒的假牙之后,拿出胶带把双手双脚紧紧缠住,最后封住嘴巴,防止他乱喊乱叫。
弄完之后,猴子一手抓着他的裤带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微微笑道:“大功告成,这个礼物刺客一定喜欢。”
他们回来的时候我正一瘸一拐的围着大树转圈,缓了这么半天双腿才恢复点知觉,刚才下来的时候多亏死神接了我一下,要不然铁定摔残废。
“刺客,这家伙比想象中好对付多了!”猴子走过来像扔死狗一样把艾伦扔到我面前。
“他不是战士,只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传教士而已,可惜他的教义歪曲了思想,把他变成了邪恶的异教徒。”我对艾伦多少有点了解,他背叛教廷是有原因的,当初调查过他的家庭,父母都死在战乱之中,也许那和教廷有关。
积蓄多年的仇恨找不到宣泄从而爆发,这是改变一个人最快的方式,我对他的故事没有兴趣,更不会纠结于他和教廷谁对谁错,我心中所想的只有被俘时身上留下的伤疤,战场上牺牲的火山,还有不知有没有走下手术台的火炮,以及那些手上的战友和对斯洛特的承诺。
这些都是拜他所赐,我对他的仇恨就像他对教廷一样,不死不休。
“还认识我吗?尊敬的艾伦托马斯主教。”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让他在昏迷中清醒过来。
艾伦痛苦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当他看清我的模样时,仿佛见鬼了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我蹲在一旁没有制止,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做着无谓的挣扎。
过了一会,他无力的趴在地上停止了挣扎,呼呼喘着粗气,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烂泥一样瘫软下来,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他剧烈的喘息了几下,抬头看着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笑了笑伸手撕掉他嘴上的胶带。
“有什么话说吧主教大人,不过我提醒你最好说点有用的,因为这将是你最后一次开口说话,也许说成遗言你会更容易理解,但我不喜欢这个词。”我把玩着手里的军刀,随意的说道。
“不要再叫我主教,我讨厌这个称呼。”听到这两个字艾伦恨得牙痒痒,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异教徒,恐怖分子,卑鄙的混蛋,还是可耻的叛徒?”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渐渐冷了下来。
“教廷害死我的父母,杀了我的兄弟,毁灭我的家园,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艾伦瞪着眼睛冲我吼道,他对教廷的仇恨貌似比我想象的深的多,正是这股仇火将他一步步引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