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啤酒屋里出来,重新站在阳光下,刺目的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感觉让我明白又一次从地狱里爬了出来,我抬手挡在眼前,透过指缝看着太阳,当黑暗被光明驱逐,感受刀枪入库的宁静,放任心中难得的自在,才明白活着的感觉真好。
两个小时后,以色列军方的卡车开到了加特镇,上百名士兵列队下车,将仓库里的军火一箱一箱的抬走,少校顺利完成任务心中自是高兴,而我们也总算结束了与x组织的这场对决。
血瞳和独眼的逃脱给这次任务留下点遗憾,另外还有一个神秘至极的二号人物卡巴尔一直没有出现,但摧毁x组织的基地,干掉头号人物萨尔曼,这个战绩足以告慰教廷。
我们从没想过能将x组织连根拔除,恐怖组织延续至今,在中东地区根深蒂固,秘密基地何止一两个,各国特种部队围剿多年都不曾消灭,我们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超出预料。
这次和最13特种部队联手作战,经历了生死之后,多多少少产生了一点战友情,但佣兵和政府军始终是两个极端,说不定日后还会在战场相见,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今日一别,以后再见说不定就是死敌,所以大家没有告别,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就当是为了共同的利益合作一次,从此两不相欠。
我们在加特镇分道扬镳,少校安排军车把我们送回耶路撒冷,回到圣墓教堂,我们先把前锋送到医院,让他在病房里静养,伤势没想象中那么严重,看到医生检查的结果,都是皮外伤,一个星期就能痊愈。
相比之下火炮就惨多了,现在还没醒,估计得休息个半年左右才能重新回到战场。
晚上,圣墓教堂的保罗大主教想请我们吃饭表达对凯撒雇佣军的感谢,被队长直接拒绝,不是我们不想吃,只是他们教廷禁忌太多,跟他们吃饭太憋屈,我们这些野兽受不了那么多约束。
后来队长在耶路撒冷市区包了一家饭店,一群人彻底放松下来,喝了整整一夜,临走的时候,饭店里几乎没什么完整的东西,这群人喝多了打打闹闹,下手又重,几乎把饭店砸了个底朝天。
我们平时不会这样,只不过这段时间连续的战斗和压力,憋得人透不过气,这回一次性的发泄出来,活该饭店倒霉。
不过队长也没有亏待老板,一次性付了十万美金的支票,就是要兄弟们玩的尽兴,我现在切身感受到队长曾经的那句根本不在乎钱的意思,就是两个字,享受。
回到圣墓教堂冲了个冷水澡,迷迷糊糊的被女神拉到床上,她围着一条浴巾,迷人的曲线暴露在我贪婪的目光下,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蓝宝石般深邃的眼睛迷离中充满了诱惑,瞬间摧毁我所有防线,迷失在海洋般的眸子里。
在她的惊呼声中,我一把扯掉碍眼的浴巾,完美的娇躯展现在眼前,顷刻间浴火焚身,借着还没消退的酒劲,我把她扑到在床上,把这些天憋得邪火通通发泄在希娅身上。
在一声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尖叫之后,希娅昏睡在我怀里,我也像是刚经历一场战斗似的,被吸干了所有精力,揉了揉发痛的脑袋,搂着她柔软的身体,不一会就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间听到房间外面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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