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外面是那种日本式的拉门,我和忍者一左一右站在拉门两侧,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我们相互看了看,同时点头。
忍者猛然把门拉开,我闪身冲进房间,里面的一切瞬间尽收眼底,我有足够的把握在一秒钟之内干掉里面的敌人,前提是如果有敌人的话。
会客厅里没有敌人,准确的说是没有活人,沙发上坐着两个熟悉的人影,白色西装的武藤彦和黑色礼服的武藤秀川,两人仰靠在沙发上,见到我们进来没有任何反应。
我回头看了一眼随后跟进来的忍者,然后轻轻走到武藤彦身旁,他双眼紧闭,面如死灰,整个人毫无生气。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伸出手去推了他一下,没想到他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沙发上,这时候我才发现,他颈椎略微变形,有凸起的现象。
我伸手在他脖子上摸了摸,触手冰凉,至少死了一个小时,颈椎被强大的外力扭断,瞬间毙命。
忍者走到武藤秀川旁边检查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我凝声道:“一样的死因,颈椎被外力扭断,死了有段时间了。”
“是谁杀了他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扭头看了看四周,房间里的东西都完好无损,没有打斗的迹象,这说明杀他们的人一定跟他们很熟,所以才会疏于防备,被人偷袭,一击致命。
这两个家伙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从小在黑帮中长大,身手也是了得,能悄无声息的把他们干掉,看来这个凶手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同时把他们两个约到这里,又有这么厉害的手段,这样的人在山口组中没有几个。
“花水菱呢?”我突然想到什么,猛地转过身惊骇的问道。
“不知道,开门之后就不见了。”忍者看着我声音也凝重起来。
“吗的,我们上当了。”我和忍者几乎同时反映过来,大步向门口冲去。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片嘈杂声,我们刚从会客厅里出来,从门口涌进一大群黑衣人,观月雪黛搀着武藤信雄的胳膊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花水菱和浅尾舞都站在她身后。
见到这一幕我们瞬间明白了一切,武藤信雄愤怒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大步走进会客厅,旁边四五个保镖紧紧护着,其他黑衣人把我们围在当中。
看到两个儿子的尸体,武藤信雄瞬间红了眼睛,说实话,看到他那份悲痛,我心里不禁泛起一丝久违的同情,白发人送黑发人,人生一大悲剧,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伤心呢。
他在原地沉默了半天,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我甚至感觉他头上的白发比刚才多了一倍不止,虽说这是错觉,但那份垂垂老矣的状态的确给人一种油尽灯枯的感觉。
许久之后,他转身走到我们近前,原本想靠近几步,却被观月雪黛拦住,结果他甩开观月雪黛的手毅然决然的走到我面前,甚至连那些想上前的保镖都被他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