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想杀人,只需要跟你师兄说一句,就算要刺杀美国总统,他也会倾尽全力为你去做,何必设这样一个局,弄得这么麻烦,最后还要搭上自己的命。”
“不要以为我在吓唬你,威胁你,就你那点本事,根本不是凯撒的对手,就算子弹打不死你,还有炸弹,炸不死你还有导弹,总之我们死了之后,你面对的就是不死不休的报复,会为你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付出惨重的代价。”
“女人终究是女人,愚蠢到无可救药的疯子,真替你感到悲哀。”我惋惜的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忍者,道:“我说完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忍者看着观月雪黛,冷酷的眼神里满是惋惜和失望,他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低低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观月雪黛愣了一下,但立刻恢复到苦大仇深的模样,冷哼一声道:“我真佩服你们的口才,这么短的时间就编出这么完美的故事,但是没用,你们杀了我两位哥哥,又在这里胡说八道诬陷我,今天没人能救得了你们。”
“是不是诬陷你我心里都清楚,没必要解释,我们也不需要别人来救,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救自己吧!”我冷笑一声,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武藤信雄,淡淡道:“你就是个悲剧!”
他目光骤然一凝,愤怒的眼神几欲喷火,沉默了半响,低沉的吼道:“把他们两个带到刑堂处置。”
话音刚落,旁边的黑衣人立刻围拢过来,像警察押犯人一样,押着我们向门口走去。
路过浅尾舞身旁的时候,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不敢看我,一直在逃避我的眼神,我微微一笑,低声道:“好,你很好!”说完我就被架出了房间。
在我出门的那一刻,一滴眼泪从浅尾舞的眼角落下,深深埋着头,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她已经在我和观月雪黛之间做出了选择,我不怪她,换做是我也不会选择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男人,她站在观月雪黛那边是情理之中,更何况我又不能给人家承诺,甚至没有给过希望,也许她心里是恨我的,所以我不怪她。
“父亲,这两个人极度危险,还是不要带他们去刑堂,我怕路上有变,不如现在就杀了他们为我哥哥报仇。”观月雪黛上前扶着武藤信雄的胳膊,在他身旁轻声说道。
“你是不是认识他们?”武藤信雄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
“是,其中一个是我师兄,但他现在是凯撒雇佣军里的佣兵,我以为她回日本是专程来看我的,没想到是冲两位哥哥来的,他们的死我的确有责任,对不起父亲!”观月雪黛先是怔了一下,随即一脸悲伤的流下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兄妹感情有多好呢。
武藤信雄略微沉默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观月雪黛纤瘦的肩膀,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别哭了,跟父亲去给你哥哥报仇。”
说完大步向门口走去,身边的保镖紧紧跟在后面,就连花水菱和浅尾舞都不能靠近武藤信雄,生怕这位山口组真正意义上的老大,会落得和两个儿子一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