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尾舞和花水菱跪在花崎泪的尸体旁哭了许久,看到花崎泪悲惨的模样,似乎看到了以后的自己,不知不觉间陷入迷茫,恍惚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相互搀扶着站起身,从外面叫来几名手下,秘密带走了花崎泪的尸体。
回到自己的房间,浅尾舞站在窗前遥看着外面的灯火,沉默着掉下眼泪,色彩缤纷的灯火随着渐渐深沉的黑夜,一盏盏熄灭,就像游荡在世间的灵魂,一个个消失。
半响之后,浅尾舞呆滞的目光回过神来,擦掉眼角的泪珠,打开一直紧握的右手,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这是花崎泪最后扑到她怀里的时候塞到她手里的,浅尾舞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花崎泪临死前留给她的东西一定存在某种意义,所以她把纸条藏好连花水菱都不知道。
现在夜深人静,她反锁着房门打开了纸条,想知道答案只要拨通这个电话就行了,隐隐间她猜到了些什么,紧紧握着手机却犹豫着迟迟没有拨通号码,不得不承认她没有花崎泪那样的勇气,有些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她抱着手机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一狠心按下了号码。
我和忍者跟着那个小个子日本人上了一艘货轮,到了一间不到十平米的狭小船舱,里面挤了二十多个人,有男有女,一个个垂头丧气好像刚从监狱里出来似的。
这些人跟我们一样,都是准备偷渡离开日本,有的欠钱跑路,有的犯事逃命,有的出国捞金,各种各样的原因,各种各样的人。
我扭头看了眼忍者,不由得苦笑一声,抬脚走进了船舱,最里面的位置有个身材魁梧的大汉,那家伙一个人占了三个人的地方,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其他人宁可挤一点都离他远远的。
里面的人见到我们进来,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低下头去继续保持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根本没人注意我们,这还是我第一次有种被人忽视的感觉,不过这样更好,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走到那个大汉身边,抬脚碰了碰他的腿,示意往旁边挪挪,给我们腾个地方,那家伙抬起眼皮扫了我一眼,坐在地上一动没动。
“兄弟,给个地方坐!”忍者站在旁边客气的说道,要不是看在偷渡逃命的份上,我早把他扔海里喂鱼了。
“谁他吗跟你是兄弟,老子要睡觉,别他吗烦我。”那货不屑的看了我们一眼,抱着肩膀眯起眼睛不耐烦的说道。
听到这话,我咧嘴一笑,难得客气一回,还他吗碰了一鼻子灰,非暴力不合作啊,这话虽然难听,但有时候却是真理,遇到这种人的时候,拳头绝对比嘴管用。
“再给你个机会,让不让地方?”我踢了他一脚笑道。
“我让你吗啊,给老子滚,不然我弄死你们。”那家伙猛地站起身,呲牙咧嘴,凶神恶煞的吼道,我看这家伙就是靠这副长相吓唬人呢,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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