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活着,真是太意外了。”恶狼这个贱人,已经贱到一定境界了。
“去你吗的,最好离我远点,我怕忍不住一枪崩了你!”说着话我一把抢过前锋手里的水杯狠狠砸了过去,结果一下抻到伤口,痛得我闷哼一声,倒退一步差点趴地上。
“呦,脾气还挺爆,有本事你再扔一个,想死的话我可以给你个痛快!”兽医走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似乎是在怪我不该那么激动,
“你少废话,疼死我了!”要不是女神一直扶着我肯定站不住了。
兽医走到近前掏出一支吗啡直接扎了进去,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止痛效果还是不错的。
回到房间,兽医直接撕开我的衣服,检查了一遍断骨的地方,确定骨缝没有错位之后,又给我打上吊针,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躺在床头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悲催的养伤生活开始了,半个月内估计是下不了床。
事实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兽医不让下床,女神就把他的话当圣旨,天天那么盯着我,我怀疑兽医是故意报复,让我像个残废似的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
虽说这段时间憋的难受,但有女神每天端屎端尿的照顾,心里感觉特满足,什么其他想法都没了,觉得自己真的找对了人,她就是上帝给我的恩赐。
一个月之后,我总算离开了泛着药水味的房间,站在别墅外面活动了一下筋骨,不敢做剧烈运动,也不敢太吃力,背着二十公斤负重,围着别墅跑了个五公里,
这段时间兄弟们都不知道去哪儿玩了,白天基本看不到人,晚上也就回来那么几个,听说法国外籍兵团招募新兵,队长带着几个兄弟去做教官了。
还有几个人接了点没有挑战性的私活,其他人都出去玩了,昨晚女神和明星视频,她们几个女队员正在巴黎购物,晚上还能回到别墅的,就只有那么几个,潘多拉和恶狼一直都在,猴子他们有时候回来,有时候就在外面过夜。
难得的一段平静时光,没有战火,没有杀戮,没有流成河的鲜血,也没有堆成山的尸体,两年间这样的生活似乎成了奢侈,突然归于平静反而有些不自在。
回到房间冲了个冷水澡,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来到巨大的客厅,女神和潘多拉,恶狼正在看国际新闻,我走到女神旁边坐下,新闻里正在说巴黎最近的恐怖袭击。
极端组织is宣称对此事负责,类似这样的恐怖袭击我们见得太多,死在我们手上的恐怖分子也不知道有多少,可宗教信仰的分歧是无法改变的,在信仰的冲击中滋生了大批怀有极端思想的人,他们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控诉和不满,以至于制造出了一幕幕人间悲剧。
看着屏幕上大批军警在处理现场,还有许多流血的伤员被送上救护车,当然还有已经盖上白布的尸体,对这些在恐袭中丧生的平民,除了同情和哀悼,我只能说他们运气太差,在和平的城市却死于战火。
“有没有人愿意陪我出去转转,这些天快把我憋死了。”我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机,这个血淋淋的现场与我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