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满了心里每一个角落。
霍庭深受到鼓励,越吻越炽热,越吻越投入,忽然听到安笒“哎呦”一声,他赶紧的坐直了身体,“压到你手腕了是不是?”
安笒可怜兮兮的点头。
霍庭深自责不已,他一时情动竟然忘记了她手上的伤。
“我去拿药箱。”他拿了酒精棉和纱布过来,半蹲在床边,帮她脱掉外套,露出缠着沙发的手腕,小心的一层层解开,看到伤口没有裂开,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幸好。”
安笒坐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散在肩膀上,乖巧的像个孩子。
“疼不疼?”霍庭深紧张道,手下的动作轻了又轻。
安笒摇头:“不疼。”
好容易处理好伤口,霍庭深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安笒拿着纸巾帮他擦了擦。
“今天晚上放过你。”霍庭深起身坐在床边,看着美艳无比的妻子,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闷,“等伤好了,加倍偿还。”
安笒抿着嘴笑起来,伸出手指戳了戳霍庭深的胸膛:“快去洗澡。”
“好的,老婆大人。”霍庭深伸手捏了捏安笒的脸颊,眼睛闪了闪,“你也要洗的吧?”
安笒晃了晃自己的双手:“受伤了。”
“我帮你。”
“这、这不好吧?”
浴室里,水汽缭绕,安笒咬着嘴唇坐在浴缸里,双手手腕都被仔细包裹了保鲜膜。
夜色迷离,月色迷离。
书房里,慕天重重的拍在桌上:“简直胡闹!”
“对不起,义父!”慕天翼沉声道,“这件事是我不家婆。”
慕天“啪”的拍在桌上:“自从接手黑道第一天,我就告诉你,做这一行,切忌心慈手软,你都忘记了吗?”
“我错了。”慕天翼面色沉沉。
在看到李灵用枪抵着安笒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
“仅此一次。”慕天沉声道,“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
“是!”慕天翼沉声道,“我绝对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慕天“嗯”了一声,忽然道:“今天我见到那个叫陈澜的丫头了。”
“义父?”慕天翼语气一紧,心一下悬起来。
当初义父知道他和陈澜一夜荒唐的事情后,发了好大的脾气,现在忽然提及她……
“我看那个女孩子还不错。”慕天缓缓道,“不是孩子都有了吗?回头带来给我看看。”
慕天翼悬着的心再次落回了实处,心里竟然有隐隐的欢喜:“是,义父。”
离开书房,慕天翼忽然想打电话给陈澜……额,他是想听听女儿的声音。
他掏出手机正要拨号,忽然想到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们母女应该早早的睡下了,不如明天早晨过去。
此时,陈澜正坐在飞机上,她轻轻拍着怀里的女儿,温柔道:“火火不困吗?”
“妈咪,我们要去哪里?爹地怎么办?”小丫头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陈澜心口一疼,怜爱的抚摸女儿的头发:“火火乖哦,爹地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等他忙完就会来找我们。”
今天是小笒的大婚,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和霍庭深身上,没人会发现她悄然离开这里。
她可以失去一切,但绝对不能失去女儿。
火火,对不起,原谅妈咪都自私。
飞机平稳的起飞,陈澜看着越来越远的城市灯火,在心中默默和这里的人道别。
再见了,亲爱的你……们。
第二天早晨,安笒睁开眼睛,看到躺在旁边的霍庭深,心像是飘在云彩上,软绵绵的舒坦。
“老公早。”她轻轻趴在他胸口。
霍庭深手臂搭在安笒后背上:“老婆早。”
安笒在霍庭深怀里拱了拱,为难的叹了气:“三天之后回门宴怎么弄?”
只从结婚这件事情来看,就知道安振和慕天两个爹是一定要争出胜负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