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自从跟了严同,一直都叫他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称呼严同公子,说话也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有,只是我看你在这里生活不太适应,不如道开城周边自由玩耍一段时间,等我走的时候,再叫你,你也可以偶尔回来,不能离开的太远,如果被其他修士抓走,我可来不及救你!”
严同好笑的解释了一番,又给了她,一些灵石和一枚纳米药丸,保证随时定位联络,还能以防意外。
这日晚间,二人忙完又坐在一起闲聊,喝了两盏酒之后,严同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试探性的问了起来:
“道兄,今天我在外面坐诊的时候,听到他们有些人在讲一则神话故事,好像是彪云台德的事儿,当时在忙,没听全,不知道兄是否知道这个故事?”
“哦,这个故事在朝鲜流传已久,你若想听,我就给你讲讲。”花谭倒是直接,对他而言,这毕竟只是一件众人皆知的事情。
“多谢道兄,愿闻其详!”严同立刻坐直了身体,摆出一副好奇倾听的样子。
花谭笑了笑,眯起眼睛,像是回忆了一番,才缓缓道:
“这个事儿,对普通民众来说是故事,但是对我们修道人士来说,是一件真实发生的事情,只是由于年代久远,很多详细的细节都记载得不那么清晰了。”
看了严同一眼,又抿了口酒,花谭继续道:“也就是严道友不是本地修道,所以不清楚。
相传,我们这个地方归天庭的东华帝君管理,帝君初至此地亲率麾下诸将,将管辖境内的妖魔全部抓了起来,镇压在此处天庭的天牢里,又命彪云台德携万波息笛,入内感化众妖,消除魔气。
又派了三位狱卒小神看门,大仙彪云台德要使用神笛吹奏驱邪灭魔曲子三千个日夜,就是人间三千年。
在这最后的一天,所有妖魔体内的邪魔之气都已经被神笛逼出体外,充斥整个天牢,正被万波息笛消除。
结果那三个实力低微的狱卒神,记错了日子,提前了一天打开大门。
这一举动导致所有邪魔之气没有被消除,反而都被万波息笛吸纳,神笛变魔笛。
那些镇压的妖魔也都提前苏醒,虽然它们体内邪魔之气已除,却本性未改,见到神笛,心中贪婪之意大起,开始争夺起来。
那些妖魔在抢夺万波息笛的时候,将已经精疲力竭的彪云台德大仙击伤。
当东华帝君赶到之时,大仙已经命悬一线,帝君不得不让其重入人间轮回。
三千年苦工毁于一旦,帝君震怒,不知道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惩罚那三个犯错了狱卒小神到人间,找回神笛和大仙,并阻止妖魔作乱。
据说,历史上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三个老头,四处的请道士去捉妖,那三人就是当年的天庭的狱卒。”
给花谭斟上一杯酒,严同第一次听到完整的传说故事,心中对比了一下自己知道的信息,应该没错,“没想到,半岛上还有这么个事情,我在大明从未听过此事。”
“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再说,当年这里还因为争夺神笛死了不少人,后来神笛彻底失去踪迹,时间一长,这件事情也就变成了故事流传下来。”喝完杯中酒,花谭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低头吃花生米的严同。
摇摇头,严同想了想自己在各个世界的经历,不禁道:“修道修身,自身实力各方面强了,那什么神笛、魔笛,其实对成道飞仙,并起不到什么作用。
修道修心,能对神物起了贪念,就说明道心没有修稳,就算得到神物,未来道途不通,到头来也是化作腐朽。”
“道友,说的好!当干一大白!哈哈!”花谭举杯大笑,口齿间已经有些不清晰的说道。
彪云台德的话题最终揭了过去,虽无美人相伴,但二人畅饮,谈谈天,说说地,也算尽兴。
有了严同的加入,花谭这里神医的名声越来越响,远道而来求医的人越来越多。
在这里呆了半年时间,经过多次探测,最后损失了一点点纳米军团,严同才算是弄清楚了花谭身上的秘密,知道为什么看着花谭的时候总有股不舒服的感觉。
却也发现花谭对此竟然浑然不知,这让严同很是惊讶。
“相聚是缘,但有聚必有别,多谢道兄这段时间的收留。”严同将手中的两部书递给花谭,告别道。
其实严同早就和花谭提起过这几天就要离开,花谭从身边徒弟手中接过一坛子烧酒,递给严同道:“知道你好这口,留着路上喝,半岛地方不大,转累了随时回为兄这里歇脚。”
看着严同离去的背影,花谭手中拿着严同留下的两本药典,说是药典,却没有名字,完全就是严同自己根据自己的经验结合小厮的总结,亲笔在这半年里写下来的中医理论。
自从那日,从花谭口中得知了万波息笛和彪云台德的大概故事,当然也许是史实,可严同还是开始收集各种与之相关的信息,毕竟这次来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让彪云台德把当年的曲子吹奏完毕。
在花谭这里呆了不短的时间,严同也终于听到一些有关田禹治的信息,决定去主角那边晃悠晃悠。
这次短暂的旅途倒是一路平安,就是在外面玩野的小雀儿玉鸣,跟严同离开时,引得一大批鸟儿跟随,当时在开城外面都成了一股奇景。
日后,有好事者提起这天,都说这些鸟而是在向离开开城的神医致敬。
平壤,不论是在这个时代,还是在未来都是一个半岛地区声明在外的大城市。
这里有一股道教流派,被称为愚道帮,他们擅长使用符箓,幻化,变化,位移等等,都需要通过符箓来施展。
而田禹治正是愚道帮的弟子,根据严同探的的信息,田禹治根本不像是一个真正的道家修道者,入红尘不求名,而他是相当的高调,做事也都是善事,但是却追求扬名于世。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在这一点上,严同不好说什么,田禹治这样高调,找他反而方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