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害怕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或者说没有见到实物就妄图猜测他的藏品最终惹怒他这个真正的主人吗?
因为他的这种行为看起来实在是太像是想要贪墨他的收藏品了。
可是,就算这位矿场主心里再怎么琢磨,这样的话毕竟是他说过的,他是有印象的,所以他也就应承了下来。
“是的,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问题是,你到底说的是哪件藏品呢?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收藏家,我收藏的种类还十分的繁杂。
上到珠宝首饰,下到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我都有所涉猎,你如果不说出一个具体的东西来,我是没有办法替你去寻找这样藏品的。”
被这么一说,麦凡也有些为难了,因为他必须得看到了,他爷爷留下来的主神物品,才能去判断那到底是个什么物质。
一个让他先说他再去拿藏品啊,一个需要先看藏品才能。两个人莫名的就停下了话题,僵持在了这个看与不看的阶段之中。
看来绝对方式绝对不会让步了。麦凡叹了一口气,其实他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只不过是太张扬了,而且对方的损失会比较大。
说实在的,他也实在不想这么对这位矿场主,要知道他可是有日记本这种作弊的东西打如果。他有心去占这个矿厂主的便宜的话,那它那些稀奇古怪的藏品估计一下都不会存在他手中了,万一对方恼羞成怒之下来个杀人灭口,让这事儿死无对证,那他岂不是亏死了。
所以麦凡斟酌了一下,说辞就委婉了许多。
“实不相瞒,巴斯克先生,我是一名很有名的鉴赏家。”
“当然,这种有名并不是指的是在咱们生活的区域,实际上我的鉴赏家的这个能力是代代相传的。”
“主要是我想要找寻一下我们家族的一样儿瑰宝,也就是我爷爷遗留给我们吃饭的家伙,这才想到了巴斯克先生的头上,因为我听我的朋友说,在您的收藏品中有一件神赐我们家族徽章的东西,故而我才冒昧的上门想要请求看一看那样东西。”
“具体是什么样的,连我都没法解释,所以我之。但是我只要看见他,冥冥之中就会有指引告诉我,那就是我,我想要找寻的东西。”
“但是先生说了,我必须要描述出来。这就有点儿强人所难的,但如果我说,我跟先生说,你只要将你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小玩意儿拿过来,我就为先生免费鉴别它的作用和用途,如果它不是我我需要的那样藏品的话,这件藏品的拥有人依旧是先生您,您看,这个交易怎么样?”
还能有这样的好事儿吗?
麦凡这么一说,巴斯克先生脸上的表情就好看了许多了。
对方明显是想要找寻一样东西,很有可能在他的藏品当中。他只需要将那样东西拿走,其余的东西,只要他看到了,就免费帮自己鉴定。
就等同于他付出一样别人的东西,然后找了一个免费的鉴定家来替自己的收藏品标明用途,这样的买卖是很划算的并不吃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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