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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天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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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风日,宜出行。[燃^文^书库][www].[774][buy].[com]尘土微浮,车马迢迢。几年虽没和兄弟老三在一起,在当年结业后,偶尔在一起聚一下,玩耍几日,也就分开,也是时见时不见的,不见时候多些,他东跑西跑的,还是比较野性。

    经过,闲聊中看出这些年他的经历丰富了许多。也去了好些地方,人也不象当年的毛躁,也少了那年少的轻狂,多一份成熟,少了些那份顽皮。

    老三,家兄四人,其排行在三。这几年四处闯荡,见多识广,交友甚多。就拿这九个人来说,有五六个和他相熟,而冬寒不怎么在镇上跑动,除联队的队员和师兄弟姐妹来往相聚,没往外边跑过,所以交际不是太广。

    这次的事情也只是个契机,冬寒的功法和技法都到了界点,不能寸进。就如一只瓶子已装了一半水,可这时水没有了,得想办法寻水去,小镇上已没有冬寒所需的灵气,要想再进,就要去寻找适合修炼的地方。

    其实,前两天的事,在小镇上实在是个小事,不过就是花两个铜钱,也就是过去的事,打架斗殴,没出重伤,或伤亡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冬寒只是个丛伙。一句话铜板而已。主犯已伏,有没有冬寒到案不是主要,主要是那人后面有官,冬寒出手的那人,也和冬寒相似也是个丛伙,不过就是带着他的事一并,立了官谍留了案底。说白了他捡了个便宜,也是冬寒平生第一次遭难,也算是无妄之灾。本来事都完了,那小子却拿出了我们的禁器,小兵器官家不太问,但大型的武器是官府,登记在册的。来去出处都有记载,如果出了事要一查到底,寻到根源追究责任,本来就是小胡子在朋友那个官所借来,那能露在外面,更何况在斗殴之中呢,所以小胡子给了他一个耳光,才有冬寒的四脚。

    冬寒虽心境成熟,但也是正当年少,事到临头,不及控制,事后想来,也是后怕。还好力道恰好,要不真不敢想象。心神一颤,回归时下。身边的老三,也知道冬寒的事情,就开导冬寒“别放在心上了,跟哥比你那是小二科。”不过对他来说,那真就是小菜一碟。

    因为,不太经常在一起,相聚也是匆匆,当初老三顽皮在外和闲散一起东摇西跑的闯荡,小打小闹也没少出,小班里也去了两三次,记得最惊心动魄事,是他有次不知为什么事,去了一个离家千里外的一个叫‘强图’的小镇办事,头两天没什么事,第三天,不知怎么被当地的两个痞子给盯上,两人一壮一瘦,高矮相间,脸上都是市井的流氓气,实属没事找事,有事溜滑,欺软骂妇的那种人,看老三孤身一人,就上前耀武扬威“喂,野鸟哪来的,到了地头,可拜了垛口,其实就是弄两个钱花花。”

    老三皱眉,心想这是想钱啊,那不是找茬吗?不过还是平声说“兄弟在这里办点私事,三两天就离开。在贵地也只是一走而过,行个方便吧。”那壮的横肉抖动,贼眼凶光闪现“不管你那来的,今日内你离开,不然再见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老三不言语看了那二位一眼,转身离开。

    转天,老三去集市花几个板子,卖了一把前尖后方的轻便斩骨刀,也就是百姓人家的斩菜刀。心想,既然是想找茬,我不过是个过路鬼,既然你想让鬼缠身,能躲过最好,躲不过看本事了。

    说来也巧,在集镇上与那两个来了个对头碰,两人一见老三就气势汹汹奔了过来,在市集人多施展不开,也不便退走,转身向偏僻的地方就跑,等跑出一里远也就难见路人。这时那壮实的也就离老三丈八远,他到够敬业的,跑的挺快,看老三跑他来劲了,这家伙象打了鸡血是的狂追,突见老三伸手入怀,停步转身就抡圆了照脑袋就下去了,那壮汉一愣,倒也机灵也突停,稍愣转身就想往回跑,那刀都抡起来了,能叫他空了吗﹖追上两步一刀就下去了,‘噗’一刀后背就开了口,见了红了,老三一个

    前扫腿,‘噗通’就来个狗抢食,爬在地上还没来的急起身,窜上去照屁股就补了一刀,起脚搂头盖脸一顿踹,虽没练过,市井的招式老三不用学,那上公学时就会。

    等地上的满身溅血,躺地不动了,也就几吸时间,回头在看那瘦的,那小子一见更机灵,离着几丈就转身狂奔,也没追是非之地不可就留,也转身也跑,客店也不能回去,寻得时机,两天后跑回家中。中午一高兴就喝多了,那边当天就报官了,一查查出老三住址,早就有官谍传过来了,家里的捕快早就盯上了,老三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心想那么老远,不会有事,那想酒后人家就给围上了,都多了,还管他是谁啊,谁上跟谁操呼,都是本镇人,人家也没下重手,用大布袋一套,往地上一按照后背一顿板子,往小班里一甩。这事,是后来老三说的,他说在里边趴着睡了好几天。

    他虽东跑西跑,但心肠热,人实在喜出头,因此也吃过不少亏,冬寒劝过他,可毕竟不总不在一起。有些事只有经历了,才会让人成熟。

    车轮咣咣,前路弯延天际,听老三说是镇上有人在那边做事,回来招募一些人。大家年龄也都相仿,还有一个是学友的弟弟,来时还托付老三照拂一下,点点头,冬寒也没有往下问。自己不过是散散心,长长见识。所谓天涯之路,始于足下。再远的地方,只要起步就会越来越近。

    接下来就是白天赶路,晚上宿店。都是那招募之人安排,估计他是有好处拿的,谁会白干事。

    是夜,冬寒登上店房的露台,晚风微凉,不过越往南就稍微暖和些,老三和同乡在闲聊。

    夜空深邃,口诀运转。意想空明,心境安宁。

    远空一片宁静,引导星光入体集于双目,双目微有些胀,口诀运转,夜空虽高远,却如在眼前般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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