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证据?你怎知我没有?”
季寒若勾起一抹冷笑:“你先在伏阳县弄出鼠疫,后在玉泽书院弄出天花,凭着自己的丧心病狂,让我季家十几口人都染上瘟疫,要不是我外公医术高超,那死的可是几十万人。”
梁浩言心中轻颤,面上却依然强硬:“笑话,谁人不知,雍州是项家和季家的天下。你们季家倒霉染上瘟疫,你就想伪造证据,你想倒打一耙,将脏水泼到梁国公府身上?那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梁浩言死不承认的反应,皆在季寒若的意料之中。
本来她就没指望,梁国公府认下这桩烂事。
她之所以当众提及这些,不过是想在众人的心中,种下一颗对梁国公府怀疑的种子,以便她接下来的布局。
“呵呵呵......看来梁世子,是铁了心,不会承认。无妨,纸包不知火。梁世子做的坏事,你最好兜严实些,切莫给我查到相关证据。”
与梁国公府这般无耻的人,再耗下去,除了浪费口水,再也不会有其他的收获。
“八姐姐的仇,我们先记下。迟早让梁世子加倍奉还。”季寒若说完之后,示意项家的精兵,抬着季寒微的尸首走。
周围的人,自觉为他们,让出一条路。
梁国公夫人拧眉:“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不然呢?项家那些精兵可不好对付。”梁浩言道:“若是与项家再对持下去,正好遂了那个女人的意。现在这个结局很好,他们也没能讨到半分便宜。”
“梁世子,这个梁国公府的腰牌,是在刺杀项家主母的刺客身上......”太子府的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梁浩言打断。
“你说这个啊?前几天梁国公府被暗杀了两个护卫,同时也丢了两个腰牌。许是同一伙人。劳烦太子府一同查一查。”
“......”太子府的人语塞。
季家兄妹,都没有想到,来梁国公府,为季寒微讨公道,竟是这般结果。
几人心情都很沉重。
直到走了好一段路,季涵墨才发现不对:“寒若,不能将寒微的尸首,抬到项家的别院。”
季涵雅也连忙道:“大哥说的对。”
“那怎么办?”季寒雪问出所有人的疑惑:“季家在京都没有别院,入季家祖坟也不合适。”
就在所有人都为难之时。
季寒若道:“我在京都有座山头,风景不错。八姐姐爱美,就将她葬在那座山头,也给五姐姐在那儿,立个衣冠冢。日后在山上盖一座尼姑庵,两个姐姐不会太孤单。”
姐妹一场,她能为两人做的不多。
这一提议,得到季家兄妹一致认同。
季寒若将这座山头,以季寒烟和季寒微名字最后一个字命名,更名为‘烟微山’。
当天,就将季寒微葬在那儿。
同时,还给季寒烟立了一个衣冠冢。
看着两个并排而立的新坟。
季寒若暗自在心头发誓,定要将以梁浩言为首的前朝余孽,连根拔起。为两个枉死的姐姐报仇。
彼时,兄妹几人,尚不知,今日这件事,已经在京都传的沸沸扬扬,惹来数位御史弹劾。
有人弹劾季博儒教子不严。
有人弹劾梁浩言品行不端。
有人弹劾季寒若嚣张跋扈。
还有人弹劾太子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