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道:“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对我动手,你们不想活了吗?”
云子秋停下脚步,皱起眉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何彦问道:“这么嚣张?你认识他吗?他是谁?”
“二皇子的表兄。”何彦压低声音,凑在云子秋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就算不拘小节的云子秋,一样很不自在,她微微偏过几分,定了定神反问:“能一手遮天吗?”
何彦认真的想了一下道:“不能。”
“与项家对比如何?”
“相差悬殊。”
“那就好办。”云子秋摩擦着双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讲道理就好办,我这人最爱跟人讲道理。凡是讲不通的道理,定是因为拳头不够硬。”
半晌后。
那个醉汉脸上青一块,红一块,酒醒了七七八八。摇摇晃晃站起身,看清何彦的脸后,怒道:“何侍卫,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我?”
“呀,你是不是眼神不好?”云子秋歪着头,一脸认真的看着醉汉道:“那我就再打一次,让在场的诸位做个见证。”
“啪啪啪”
一阵拳脚后,云子秋心中畅快不少:“看清没?是谁殴打你的?为什么殴打你?但凡说错一句,我就帮你再醒醒脑子。”
云子秋的话音刚落。
就看见有两个随从,慌张的从外边进来,扶起被她胖揍的醉汉,叫嚷道:“大胆,知不知道我家少爷是谁?你竟敢对我家少爷动手?”
“又是这一句?”云子秋蹙眉,一脚将两个随从踹出几米远,脚踩在醉汉身上:“看来,你们平日没少这样吓唬人?”
“女、女侠,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对你出言不逊。”醉汉急红了脸:“更不该威胁你,求女侠饶命。”
“饶命?”云子秋认真的想了想这个问题:“我放了你,你不会找何侍卫的麻烦?不会找这间店的麻烦?”
“不会,绝对不会。”感受到脚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醉汉急切的喊道:“求女侠饶命。”
云子秋松开脚:“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醉汉的随从连滚带爬,扶着醉汉连拖带拽,将其带出这家店,那个样子像是生怕晚一步,云子秋就反悔一样。
...
项家。
季涵墨经过这段时间的忙碌,终于将西岫关的军饷都备好,在给皇上交差之前,先把账本给季寒若过目。
生怕这批军饷出纰漏。
季寒若将整个账本,都细细看了一遍后,合上账本道:“大哥,你购买军饷的过程记录的很详细,但还缺少一个细节。”
季涵墨疑惑:“什么细节?”
“大哥,自古以来,筹备军饷,最怕的就是账目不清晰,被有心之人弹劾贪墨。”
季寒若顿了顿道:“你将军饷的粮食、棉衣、药材做个明细,顺便把去年,前年的售价,都附在后面,以便皇上做对比。”
要知道,这次筹备军饷之事。
背后有无数人,紧盯着他们不放,巴不得他们能露出一些破绽,正好借此机会,让他们万劫不复。
“不能给背后的人,留有任何机会。”